家庭暴力

Star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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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F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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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少年時候的我,靠的是想像有一道堅固的牆把我跟那些語言暴力隔離開來,去降低那些痛苦。但那道牆阻隔開來的不只是他人的惡意,同時會切斷很多感覺,讓自己變得麻木僵化,怯懦去感受當下所感受到的,把想像中的我拉得很遠來逃避現場。

我們這一輩的小孩大概都是被打罵長大的,我並沒有遇到很嚴重的體罰,還是小孩子的時候,也很難去思考被打的因果關係,也無法去分辨這樣是真的對我好嗎?

或許是因為我童年算是比較會唸書的孩子,大部分的事情也都能自理,已經不記得任何被打的記憶。

但是小時候比較常目睹經驗的是言語的暴力帶來的毒素,有時候是家人對著家人之間,有時候那些語言是轟轟巨響衝著我來。

慶幸的是,我沒有因此成為一個濫用語言暴力的人,因為我不想要用同樣的方式去傷害別人,但那些有毒的語言將我推到了另一個極端。

青少年時候的我,靠的是想像有一道堅固的牆把我跟那些語言暴力隔離開來,去降低那些痛苦。

但那道牆阻隔開來的不只是他人的惡意,同時會切斷很多感覺,讓自己變得麻木僵化,怯懦去感受當下所感受到的,把想像中的我拉得很遠來逃避現場。

因為要一再對抗忽略精神上的雜訊;斬斷更多的,卻是感覺不到自己真正當下的感覺。

腦子跟心的距離越來越遠,那條線像是被我用力打了好幾個結,總是不時困在某種自我懷疑之中。

CC BY-NC-ND 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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