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思考Arendt之五
IPFS
香港「深厚」的「自由主義傳統」在一波急速的公共退潮中表露無遺,這裡講的當然不是John Rawls講的那種,而是以minimal state及消極自由為核心的「財閥自由主義」,具體表現為人民視公共生活為「必要之惡」。假如沒有2019年,或者香港這種「傳統」仍可繼續下去,政治及經濟寡頭繼續大談獅子山精神。但歷史沒有如果,對於此刻仍選擇留下來的人,大抵都已選定某種道路。在高呼「躺平」之前,我想Arendt會問,個人的政治責任,在如此情況之下,究竟還有什麼要求?在愛國愛港的環境中談共和主義傳統,要求人思考不能夠只能獨樂樂,是不是太精英、太離地,難道就不能夠娛樂一下嗎?支持共和主義的Arendt,大概無法想像,脫離社群脈絡和拿走公共意涵的幸福與愉悅。簡而言之,真正的自由不可能只是安全待在私領域,而必須是與他人共享的公共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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