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習創作三: 人物刻畫與描述
當熙來人往的人聲從街巷裡傳來,為冬天的寂靜帶來了幾分生意盎然,位於其中一個店家二樓閣樓裡,正有一位少女正在往外眺望,相較於外面街道的熱鬧,她彷若視若無睹,正值青春年華,卻十分的安靜,也許這會被周遭的人視為危險的特徵,畢竟新聞裡的無差別殺人犯在校期間也是一位十分安靜的孩子,但是她十分享受這片清靜的時刻,沒有男同學的騷擾也沒有女同學的是非八卦,但不知不覺中,她已經成為大人們八卦中會成為殺人犯的潛在人選。偶爾有幾位自以為正義的閒人常常找她麻煩,就連她牽著自己的腳踏車也會被誤會偷別人的,更甚者,便是一些追求她的男同學,常常找她麻煩甚至在外傳聞她有自閉症,但是她總是面無表情、毫無反擊的意願,她繼續過自己的,而八卦裡的她因為沉默而曲解為默認,墮胎、多情、假面還有虛偽無情感,成為了她在學校的代表標籤,但她不在乎,畢竟她都沒有做過,也不想理會。
在夜晚,她總會去公園練習跑步,起初她總是跑幾步就氣喘如牛,但不知不覺中她總能多進步幾步,就算腿部彷彿被灼燒般疼痛使她內心深處大聲尖叫、哭叫著,而她跑的道路彷彿無止境般令人絕望,此時,她總會想像自己在希臘神話中受懲罰的薛西弗斯旁邊,一起努力試著完成永遠無法完成的目標,盡管渾身發痛,她總是會跑到自己跑不了為止,這樣她 才能安穩入睡。
過去的她總是做著一樣的噩夢,夢見她的過去,夢到她再次被囚禁起來,夢見自己被挨打、羞辱以及被性侵的時光,她被親戚性侵的三年,沒有人發現,她試著向周遭的人求助,然而沒有人相信她,她曾經大哭過、求饒過甚至討好過,沒有人在乎。她漸漸地了無生氣,笑容不再,漸漸的,為了將自己能夠從惡夢般的現實裡抽出來,她開始練習觀察周遭環境,在她眼裡的人們,都是自私的,對自己的事情以外毫不在乎,她默默期許自己,若能活到成年,她不想成為這樣的人,但現在,她只能盡可能讓自己活下去。
漸漸地,她脫離了魔爪,但是噩夢仍提醒著她有著的過去,而她有時也會升起恨意,想像自己親手殺害那性侵她的親戚,一刀一刀又一刀,在她的想像裡,鮮血流滿地版,空氣裡瀰漫著血腥臭味,而她在那人耳邊低語:「痛嗎?很痛對吧?」,隨後便被終身關入監獄裡直至老死。
「但是,這真的是我想要的嗎?」
她在腦海裡思索著,想著另一種人生,或許她能夠功成名就,存足夠多的錢,安安穩穩地活著直到老死,就算今晚入夢依然是惡夢,她仍有機會活出這樣的人生,因此她努力活著。
她漸漸地成年了,也曾交往過對象但也很快分手,偶有一些朋友能夠交心吐露過去,她有時感到訝異,這些人並不排斥她的過往也不會傷害她,而她的努力也獲得了一筆足夠晚年生活的財富,物換星移,事過境遷,她漸漸邁入晚年,在她身邊的友人、親人包含當年性侵過她的親戚也一一離去之後,世界上已經沒有她熟悉且在乎的人了,最後,她喝下一杯自己調配的藥物,漸漸在睡意中離開人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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