阉割,欲望,大他者
精神分析的经验揭示出:在阉割中,主体不光不再害怕性欲的消退,相反选择在性欲的消退中”避难“。精神分析证明了,对于主体来说,总有一样东西比性欲本身重要:这个东西的象征就是菲勒斯。弗洛伊德说过,在性器阶段,“性欲”被“精神组织化”了,这话的意思就是,“器官”不再只是生理意义上的生殖器,而是变成了一个能指。这个符号化出一个能指的工作,就可以算是”阉割“。
精神分析只分析被划杠的主体。被划杠的主体暨无意识,有些东西在进入话语的时候已经被抹去了。把菲勒斯设计为一个能指,就是要说明这样一个情况:意指消失在了大他者之中,大他者就是某个能指缺失的地方。这个能指可以被书写,但一定要用同位语书写:这个能指标记的是这个能指缺失的位置,在这个位置上的就是主体:被划杠的主体。
我在封面用的这幅Zucchi关于普赛克和丘比特的画不是同题材中最有名的,这幅画吸引拉康的地方就在于他刻意没有画出来丘比特的阳具。这里缺失的,从狭义上讲就是激发普赛克欲望的agalma,客体a: 阳具,而往大了讲,那就是大他者本身的缺失,这个缺失使得位于大他者缺失里面的主体的需求与欲望变得可能,而这个缺失一定要用一个能指写作出来就是:phi
总而言之,在精神分析中,我们谈论的是作为一个”标记“的阉割,围绕着这个标记,欲望的各种经济学在精神分析中才能展开。而和阉割关系非比寻常的另一个问题则是主体和作为话语重心的大他者的关系,主体和大他者的关系很抽象,划杠的S和A的关系有一个现成的类比,就是主体和他固有的,某个特别的欲望对象:客体a的关系,主体和客体a的关系总是紧张的,因为客体a是minus phi,是某次重大变故的残余:所以,人受困于欲望,对于欲望来说,人本身也是一个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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