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转电影

Rafael 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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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FS
《中国轮盘》1976,法斯宾德

—我的1小时“是”50分钟,我说的是“是”,不是“有”


—你既“是”男人也“是”女人。


—在我们之间有一个一直不讲话的第三者。她走来走去,脚步声很沉,但是她的一切都是装的,她没有瘸,她也没有哑。她看似是个仆人,实际上是主人,她看似是女儿,实际上是父亲。¡Sería fantástico si haya un terremoto aquí y ahora!


—他可以一上来就走的,她也可以那个时候朝她那个魔鬼-女儿开枪的,有什么做不到的?是不是人只要不说话,人只要侧过身,人只要永远穿过另一个人的阴影,把这个世界交给蒙太奇,交给目光,交给音乐,交给时间,就是“间离”了?


—如果我不是电影,那我是什么?


—问题总会找到回答者。但是一共有多少个问题?不要再说“树”了!搞得你们真地有一座花园那样!


—从棋盘往上,拍到最多的是贞女的白色和金色,不解释,只回答,让话语结束的总是解释,话语之外的东西,谁都还没有准备好。¡Carajo! Todas tan feas! ¡Cantad! ¡Pintad! ¡Parad de decir! ¡Parad de mirar!


—如果“笑”是个不及物动词,那这些人到底在“笑”什么?有100个让电影结束的机会,全部都放弃了,这才是好电影。电影也不一定要结束在时间的结束,它可以结束在电影的“当中”。


—只有自恋的人才不会去反复重写他的剧本,不对,不对,我这句话讲错了......


—“这意味着你已经死了,女士。”“嗯嗯,我知道了。”发明“死”的人,总会幻想自己发明了“死”就不会死。受造物里面,只有天使不会死,她确实是天使,她是Ángela,但是还有一个Gabriel,他是个大麻烦,因为他不光一直动嘴,还写了诗,最后的战斗只可能发生在他们之间。


—镜头扫过四张面孔:母亲,父亲的情人,母亲的情人,可恶的女佣,居然镜头扫回来时候还是同样这四张面孔而且这四张面孔的位置都没动过,母亲的情人永远站在前景那么靠前的位置,好像他的额头还不够凸!开枪,但不会有人“死”的,电影里面怎么可能“死”人呢?更不可能死女人。能向女儿的复仇复仇的,应该不只是母亲。这纯粹是作者的偏执,他只允许父亲拥抱,什么人他都拥抱。想被他抱的,不想被他抱的,不配被他抱的......


—现在什么东西都能和十字架一起换喻了!难道十字架还有一丁点恐怖吗?如果十字架不恐怖,它就不神圣,如果十字架不神圣,它就不应该出现在电影里面,不是说电影神圣,但是电影很短....

 

很好,电影和地球一样旋转起来了!但只“死”一个人还是太少了,有多少面镜子,有多少间房间,就该“死”多少人!但如果你是想伤害别人,或者被别人伤害,你为什么还需要这些秘密呢?Al cabo podes finger o fingerte eso como cine finge mirar, poesía, deseo y sueño, cualquiere, quizás la única analogía adecuada del cine, que es la más vulgar y estúpida, sea esta“ruleta”. Jaja,“analogía”, ¡Decodificala !


—“Ana-logía”,An(n)a Karina.


— ¿Por qué no puede ser “Anal-ogía”, ogía—orgía.

CC BY-NC-ND 4.0 授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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