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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於淵
一个移民的社交媒体文本细读
本文最初发表在微信公众号「邹思聪的欧洲笔记」,一日内被删除。也因此,我启动了Substack新闻信「Diasporic Letters 离散纪事」,如今再更新在Matters「沈於淵」账户上。欢迎Matters的朋友们订阅新闻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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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文存档|南方绝望青年,终于都离开了北方
2018年8月写的一篇小说。很快隔年我开始和邓飞打Metoo官司,暂别香港、媒体和写作,去深圳打工挣钱。那时候我需要安全和钱。我确实在北京开过火锅店。火锅店真实关闭的日期是2020年全球大流行以后。这篇小说中,我最喜欢的虚构段落是,我想象了一群法学教授们在2018年3月在这家火锅店聚餐时,对宪法的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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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文存档|1963:报上已无毛主席
这是十年前在港大读研究生时,写的一篇课程论文,也是我的第一个微信公众号发的第一篇文章,在那个年代,意外地受到许多关注。我会陆续将一些旧文贴在这里,这是第一篇。需要说明的是,我早已对中共党史没有任何兴趣。我曾经采访的很多的“党内民主派”、渐近自由派,要么流亡,要么身陷囹圄,要么对现实没有任何参考和解释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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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波兰人”:保守革命下,波兰女性会经历什么?
性别议题被视为一种“象征性凝胶”(Gender as symbolic glue),在此口号下,执政党凝聚了各类极右翼主张——改变宪法法院构成、变革教育制度和教材、收买选票、限制媒体、清除国际NGO、抵制欧盟、不欢迎移民与难民(这会带来恐怖主义,并伤害我们的女人)、敌视性少数、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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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走欧洲这一年
“只要我周围的世界每次都是新的,它就没有成为我的世界;我咬紧牙关生存,去抵御每一次陌生事物的袭击……只有在你可以理解的环境中,刺激才会转化为经验,行动才会拥有目的,一张脸庞才会显得亲近,一个人方能被认识。这些模式构成了意义的土壤。但这显然是移民、流亡和’极端流动性’的危险,因为你从那片意义的土壤中,被连根拔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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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波兰,乌克兰人的双重流亡
我很少像这样为他国人高兴。我感到,她们越是在流亡时,从云端去坚守国内的岗位和学业,在异国参与募捐和抗议,又在异国融入当地社群,她们越是践行这双重的流亡,像一个正常而勇敢的公民那样生活,就离重返之日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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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圳未被取消的二零二一年
我想在这时候回顾一下我所经历的深圳二零二一年,虽然它已经不再是我生活的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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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园的长链:哥廷根的异域来客
我们一边闲聊,一边散步到哥廷根大学的主图书馆门口,今晚是一个月圆之夜。我停下来,望向这个温和的月亮,发着呆,居然不自觉地叹了口气。在明亮的月光下,我能看到自己嘴里冒出清冷的白雾。莫尔也在凝望月亮,接着转头对我说,自己读过不少阿拉伯语翻译的中国古诗,“你们中国古代的诗人,是不是总爱书写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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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别2021:记住一些无法被夺走的
全球大流行两年了,也许大多数人都不想回忆过去的一年。而在宏大的叙事中,我们每个人关于新冠大流行的正确记忆,恐怕都已被肆意更改了好几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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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Matters 年度問卷
寫下一件今年發生的,你想永久紀錄下來的事情。跟腱斷裂。30歲。往返深圳香港的隔離,身體機能在隔離中自然下降。解除令人發瘋的隔離後,報復性的運動。連續四天打籃球,然後最後一天,一個業餘愛好者的我,受了Kevin Durant、Kobe Byrant一樣的專業級大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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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流行下,抵达哥廷根
也是那时候,我听到了一首叫做《哥廷根》的法国香颂。那首歌唱:“好吧,我们有我们苍白的早晨,魏尔伦的灰色灵魂;而他们,本身就是忧郁的,在哥廷根,在哥廷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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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文|专访《南方周末》创始人左方:炼不成乌托邦,炼成了南方
左方先生去世了。别人发给我,我才想起这篇多年前在《亚洲周刊》工作时,对左方先生的专访。时移势易,很多事情都变了,这篇文章里记录的所有人、包括作者,我想也看不到后来的变迁。无论如何,《南方周末》影响了我们很多人,是我们共同的社会记忆,它的故事和我们活着的人一样,都还在延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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喑哑的抒情传统:历史喧哗后的时代启示
“抒情”就不再只是一种“风格”,而变成了一组道德政教论述、知识论、方法论、感官体验和生存情境的表达,让人在难以承受的“史诗”中真实地活着。在那样一个“幽暗渐次聚集的不详时代”里,抒情诗人在乱世浮生中,得以找到方寸之地,以极其易碎又坚硬的方式,用个人创作,抵御了集体的呐喊与彷徨,逃离那噬人心魄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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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居己乡的小事
我会经常想象她后来的生活。我甚至在想象中,给她安排了一个Marjane Satrapi的人生。她应该要去维也纳,后来可能开始当个画家,给《纽约客》撰写图像小说,画出另外一部《我在伊朗长大》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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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深圳学习”,一位美国人类学家的深圳观察
“我们关系的基础问题重重。但作为一个在深圳的美国人,我是一个受欢迎的客人。我无法干预中国,却可以使用筷子……人类学家是外来的宠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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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击碎的互联网叙事,和中国年轻人的”新异化“人生
如同所有的法兰克福批判理论一样,罗萨也只是提供充满启发的批判,从未在书中提供解决方案,他只是认为,要么我们找到逃离加速的方式,要么我们会在巨大的生态或政治灾难中,被迫停下来。所以,也许阿多诺确实道出了真相,“在错误的生活中,没有正确的生活可言”。
2020年终于告别九月
1九月结束前的几天,坚果兄弟回到了深圳。半夜我给他发微信,兄弟终于回来了啊,见个面吧。他说,明天华侨城有个展,咱俩在那里见吧。有你的作品吗?我问。我的作品早就没法展出了吧,他说。想想也是,去年因为白石洲的行为艺术,他一年多都没返回深圳,最后漂流到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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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烧记忆的肖像|疫症日记03
今天打印了《瘟疫、语言和具体的人》这篇微信公众号文章,是“剩余价值”播客采访历史学家罗新,读得非常喜欢。再打开微信公号,发现这篇文章已经无法阅读了。我抚摸着手上这篇文章,竟然分外珍视起来。突然想到,把微信公众号或者其他文章打印下来读,是快一年前开始养成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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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荒谬的世界,我们该怎么办?|疫症日记04
因为这场席卷的疫症,很多人想起了加缪的《鼠疫》。这段时间,我也在想这部小说,但想到更多的,却是加缪带给我的所有启示。这篇文章希望把加缪的其他作品和他的一生联系起来,讲一些我的感受。克尔凯郭尔写的那本《人生道路诸阶段》,一直是我很喜欢的一个名字,如果要把加缪的人生分成诸阶段,他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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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尔诺贝利的前奏|疫症日记02
《亲历切尔诺贝利》,[俄]格里戈里·梅德韦杰夫 著 一、在灾难中重估一切“石墨在燃烧,向大气中喷发出成千上万居里的放射性物质。然而,反应堆不是就这么完了。长时间隐藏在我们社会里的脓疮才刚刚开始爆发:自鸣得意与自吹自擂的脓疮、腐败和保护主义的脓疮、目光短浅与自私自利特权的脓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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