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ny Tsai

@tonytsai

家庭錄影帶作為部落的文化記憶

「搶救家庭記憶大作戰—家庭電影保存工作坊」,其宗旨即在於鼓勵民眾帶來家中已經發霉、無法讀取、被遺忘甚至將被丟棄的家庭錄影帶,引導他們一步一步、DIY地修復並搶救自己的家庭記憶。

紀念即遺忘

「三姓公廟」,從一個小小的陰廟,到全臺唯一二二八紀念廟,乃至於今日的三聖公廟,關於受難者的記憶日益模糊難辨,凸顯了紀念即遺忘的危機;而《沒有過去的受難者》,則是呈現著紀錄如何抗拒遺忘的過程,它讓受難者的身影在公共領域中變得可見。

從《金門留念》看見台南「新光榮照相館」

在數位相機或手機攝影尚不發達的年代,照相館,本來只是製造相片以生產集體記憶的場所,然而,隨著時光流逝與社會變遷,老相館這個場所自身,卻也成為了我們集體記憶的重要載體。

呼喚歷史、記憶或認同

李立劭完成了耗時四年製作的《我那遙遠的呼喚》(2021),以「遠征軍」作為尋找的對象,導演由印度沿著中印公路走訪緬北,重返當時的戰地及現存的墓園,正好可以讓我們從中進一步認識到「歷史▢(集體)記憶」的不同關係。

以頑強的記憶「重返」智利之戰

近日,《時代革命》(2021)在臺灣上映,政治人物也紛紛以包場來表達對於香港民主的支持,這部紀錄片不僅累積了豐厚的影像素材,同時也呈現了不同抗爭者的視角,為我們詳盡地梳理了這幾年的示威運動及其關鍵事件,意料之外的是,它卻引發我想要再去回顧Patricio Guzmán的The Battle of Chile(1975~79)和Chile, Obstinate Memory(1997)。

從屏蔽到銀幕的記憶

透過紀錄片的生產過程,我們試圖去除屏蔽記憶,再現原本被抑制的創傷回憶,並投映於銀幕之上,有如Ginsburg的銀幕記憶(screen memory)。

重返光州事件的銀幕記憶

《光州錄像:消失的四小時》(Gwangju Video: the Missing)(2020),它是以一卷「喔!光州」的家庭錄影帶為本,重返(revisit)這個在1980年代違法、非正式與地下流通的「銀幕記憶」(screen memory),進一步探討「五一八」是如何被韓國社會所看見的(同時也是不被看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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