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afael Cao
Rafael Cao

伦理学去死

我完全不能想象没有萨德的话,拉康会如何制作”享乐“

拉康相信,如果你无限忠诚于“爱洛”,“爱洛”会让主体的身体完整:这个就是享乐对于语言的reconquista,在《康德与萨德》中,他将“爱洛”的登峰造极称为“sujeto en bruto de placer”。对柏拉图而言,完整的身体方可以和灵魂结合,而在弗洛伊德这里不存在灵魂。Se la suda a Lacan.

拉康的狂怒指向“善-恶”这对荼毒了伦理学千年的二阶价值,“爱洛”是他从弗洛伊德那里听到的新福音——“从此你们要记住,你们从来访那里听到的‘好’与‘坏’都不过是‘爱洛’。“

伦理学的参照点是“善”,“善”又参照“美”,而“美”基本上就是道德的最后一道屏障,也就是在这个屏障的位置(柏拉图式的‘欲望’),弗洛伊德宣认了"thanatos"(这个中文无论如何翻译都差口气的概念)。拉康沉迷于连接萨德式的享乐和弗洛伊德的"thanatos". 他选择的切入点是萨德共和国的总理Saint Just的”二度死亡“概念(但这本质上仍然是一个非常天主教的信理:私审判和公审判),拉康感兴趣的是,什么死在了”死“中?”永死“必然要保证”生“和”身体“的关系:“生”中,主体不知道自己和他者的”身体“到底有没有什么意义。

所有这些关于”死“的论述都被扔到了”转移“那个seminar的开头。我们都知道”转移就是爱“,而”爱”是对“死”的最后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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