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土土土兀
心底的决绝
从派出所出来,冷是慢慢爬上身体的,他的脑袋一直「嗡嗡嗡」。「谢了,兄弟。」他没有搭话,一个特别恨的念头浮出他铺满碎冰的想象,他想一拳打倒他,既然出拳了,那一定还得有第二拳,使劲打,打到对方失去意识,打到自己筋疲力尽,血肉模糊。不能犹豫,不然他肯定会被反击,如果他反击了,他肯定是招架不住的——这得是一锤子的决定。
萨尔的双城记 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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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经梦想成为一个侠客
丁酉年末,凌晨酒至深处,天微微凉,屋外烟花炮竹断续鸣响,老宋忽放《东邪西毒》原声专辑。我:“什么时候回家?”老宋:“明天早晨,你呢?”我:“后天早上。”沉默,各自喝茶。俄而,我忽地说:“我一直以为我能成为一个侠客。”老宋接“我也是。”良久无语,唯音乐绕梁。
城市之光
那个下午我放弃了做所有事情的打算,决定彻底放松地和Small...
关于光明的判断
他只是站在光明的另一端,眺望着光明之中闪烁的场景,谛听其中模糊而热闹的喧嚣。在这一端,一切都是以一种过分平静的冷清气氛存在着,雨后湿漉漉的街面——被洗刷的柏油乌黑而且反射着沿街旖旎的灯光,即使是生出浓烈绿色的巨树,也保持了和这气氛一致的宁静,只有在凉风中才轻微地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