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in
Chin

反意識形態/爾思出版共同創辦人 寫作的地方:https://travelwithbook.com/ 來信指教:chin@travelwithbook.com

日常有时也像是不知所云的电影

日常有时像是欧诺黑的电影,仿佛有点什么却一点也不记得。
前一篇〈 日常像是契诃夫的短篇〉,是不同论述方式的「日常像是⋯⋯」

日常有时像是欧诺黑的电影,仿佛有点什么却一点也不记得。

观影

小时候几乎每周都会和妈妈去看电影,只要是院线片都看过,甚至是年龄还不够格看的。

当时我们好像得了一种不看电影会死的病,或许看了太多,也可能是好莱坞的剧情过于泛滥,能记忆下来的很少,但经常想起看电影开场前和结束的回忆片段。

在影城绕来绕去,寻找有座位又是母女三人都想吃的餐厅;买了爆米花跟饮料,一手还要腾出来拿吉拿棒;母女三人轮流上洗手间⋯⋯的狼狈。有一次,妈妈工作的媒体得到《铁面人》首映票,她没时间便委托舅舅带我去西门町的电影院观赏,首映会结束超过凌晨,回到家已经半夜一点。

虽然那时只是个课业不重的小学生,但隔天恰好是月考第一天。可想而知,如此白目的行径,一回家被我爸逮着正着,然后又是毒打一顿。 《铁面人》本身是一个很悲惨的电影,对于我而言又有更悲惨的回忆,也是现在还记得的。

欧诺黑

从国中开始独自看电影,当时还有着对艺术的追求,零用钱都花在书本和电影上。经常在周末走到专门播放外语片的长春戏院,也是看遍了大多数有引进的欧语电影——法语片居多,然后是义大利、西班牙——那是没有来由的喜欢,或许只是因为喜欢欧语、喜欢暗色系还是其他不具体的原因

我对电影市场发展不熟,不确定欧诺黑的电影在台湾算不算出名,但估计我这代人喜欢看法国电影对他都不陌生,即使不爱看法国电影可能也听过《母亲,爱情的限度( Ma mère )》、《巴黎小情歌》和我之前写过的出轨议题《 212号房间》⋯⋯等等在台湾有上映或影音串流有引进的电影。

《巴黎小情歌》那类歌舞形式的法国电影在千禧年前后算是流行,我认为日常有时像欧诺黑的电影是在发生时它会产生一种效果,总觉得自己要刻意记得「当下」、「这种感受」似乎很重要,以为自己正在经历一个了不起的事件,但又好像石子丢到河面上弹了两下(如果技术好,可能三下),过了一段时间就丝毫没有任何影响,连那颗石子也找不着。

也不在意。

欧诺黑出名的很早,中学时《Ma mère》在某些圈子产生了讨论,我还去参与相关讲座,没想到当时他也才34岁。只记得他的作品中探讨的禁忌、性别议题似乎总能创造话题,还有经常与(前几天刚过39岁的)八零后男神路易·卡瑞(Louis Garrel)合作,大概也是我特别关注的原因。

路易在19岁时演义大利名导贝纳多·贝托鲁奇的《巴黎初体验》即成名,后来又在《Ma mère》尝试母子恋。而现实生活中,他有段时间(23~29岁)也和法国前第一夫人卡拉布鲁尼(Carla Bruni)的姊姊瓦莱丽雅(Valeria)有段相差十九岁的姐弟恋。

现在回想那电影中有所谓什么?事实上一个重点也想不起来⋯⋯

只记得《巴黎小情歌》中唱歌、走动的画面,若有人问我是否有看过这电影,很确定自己有看过,但真的记不起来剧情——此还是受到坎城影展金棕榈大奖提名的电影——但我现在依然能说清楚更早之前《巴黎初体验》的背景是五月学运。

彩蛋

又再度写得太随兴,本来试图想和前一篇文章用相同格式写,可是一下笔就偏了!

上一篇最后写到尼采的时间论,这里就呼应与尼采有关的电影《都灵之马》,片头叙述尼采在义大利都灵街上瞧见一匹不听命令的马儿遭马伕毒打,见状阻止马伕行为并抱着马儿痛哭⋯⋯是不是很神经?

那是一部就算对「莫名其妙」、「毫无高潮」的接受度很高的观众,大概还是会因为画面过于沉闷而想打瞌睡的电影,但同时会以为再撑下去可能有高潮,若是错过就枉费花时间跟金钱看一部这么特别的电影,因此硬撑着看完了一出平淡、以纪录片形式的类似流水帐的电影。

可能是我太没水准看艺术片

生活也是如此,在苦难的日子总期待着之后会有彩蛋,不过这终究不是欢乐喜剧,坐在放映厅等到报幕结束,还是没看到精彩的片段,毕竟上面没有写着「超级雷片」,也只好乖乖撑完全场。


CC BY-NC-ND 2.0 版权声明

喜欢我的文章吗?
别忘了给点支持与赞赏,让我知道创作的路上有你陪伴。

第一个支持了这篇作品

那場誤會

Chin

關於創作與誤會

0300
加载中…
加载中…

发布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