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至今,伦敦大学亚非学院(SOAS)在读博士 2019-2020,波士顿学院,神学硕士,主修叙利亚传统 2015-2018,波士顿圣十字架希腊正教神学院,主修希腊教父灵修。
袁永甲:烏克蘭的老百姓,鐵鍊女們,我願與你們同哭
袁永甲:烏克蘭的老百姓,鐵鍊女們,我願與你們同哭
烏克蘭的老百姓們,你們見證了戰爭的不義。
鐵鍊女們,你們見證了這世代的黑暗。
一切歷史上因受冤屈而死去的人都在宣告一件事:在人間沒有完全的正義,在今生,正義無法完美彰顯,然而,你們不要憂傷,因你們的血正如亞伯的血,流進土里哀號,上帝聽見了你們的哀號。他將在來生,在基督公義的台前為你們伸冤。
如果人類只有今生,那公義將無法得到完全的彰顯;如果人類只有人間,那對那些受苦受難受冤屈的人而言,就是地獄。因此, 我們期盼天上那更美的家鄉,信死裡復活,盼望永生。
有人以為我反戰是受西方左媒影響,西方左派的無恥,難道我不知道嗎?他們支持性氾濫,允許墮胎,使同性戀婚姻合法化,試圖灌輸同性教育給小學生,在政治,經濟,媒體,文化,教育,學術領域全方面地排擠基督教。他們挑撥了敘利亞,伊拉克,阿富汗的內亂,自以為聰明,終有一天會掉進自己挖的坑里。
我前兩天屏蔽了一個主戰的朋友的朋友圈,誰知他私聊來勸我支持他的觀點,大意是俄羅斯打的對,我受了西方左媒影響。在他眼裡,我不是跟普京站在一邊,就是跟西方左派站一邊。
他還提到波羅申科政府以及烏克蘭納粹分子亞速營的暴行,並分享了一段他們將一個人焚燒在十字架上的錄像,一如早期教會的殉道士。我對人類的暴行和罪惡,從來不樂觀。
注意,筆者的視角不是政治的,不是經濟的,不是社會學的,不是法律的,也不是文學的,卻始終是從神學的角度來看這些事(畢竟所學有限)。
然而,我們並不能因此說俄羅斯的戰爭有多少正義可言。那些在戰爭中死去的烏克蘭老百姓要見證這場戰爭的不義。以暴制暴有多少正義可言,無非是五十步笑百步罷了。如果戰爭都是正義的,基督就不用死在十字架上了。
我今天就告訴親愛的讀者,我站在烏克蘭受苦受難的老百姓這一邊,我站在鐵鍊女這一邊,其他的邊我都不站。我也請那位朋友不要再在這事上來煩擾我。
我站他們這一邊,因為他們分享基督十字架的苦難;我站他們這一邊,因為他們受屈,哭泣,哀嚎,流血,這些誠然是他們的禱告;我站他們這一邊,因為我努力使自己體會他們的苦情,因我願與哀哭的人同哭。
我驚嘆,原來有人不關心老百姓的死活,卻大言不慚地談什麼正義之戰;我驚奇,原來一個強大的祖國,竟然不能破除鐵鍊女身上的鐵鍊,還她自由,竟然讓成千上萬的老百姓天天擔驚受怕,怕自己的孩子哪一天被拐走。
古話說得好,天視自以民視,因為上帝是孤兒的父,寡婦的丈夫,是受苦受難之人的安慰者,是受冤屈之人的正義伸張者。如果我們看自己在地上是寄居的,就知道,在地上把基督徒這個身份做好,努力操練愛上帝愛人的誡命就已經很不容易,甚至可以足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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