瘟疫年纪事|所有事物的价值,都需要以自由之身去重新衡量【2021年终记录】
我开始经常做梦,梦都有一个孤独的结局,或者是梦到结尾的时候,孤独的感觉总会浮现,醒来后也久久深陷其中。有人说梦是潜意识的渴望,是被你的理智忽略的、压抑的需求。于是我被迫计算着,我的心究竟多少次向我的大脑发送了请求却从没得到回应。然后我绝望的想,在我最好的年龄里,我爱的人都不在身边,真是失败的人生啊。
瘟疫年纪事 | 疫情之后,我们并没有什么“所知道的生活”可以回去(下)
我的期待本在于,去推动这段历史被更多人看见、理解,大众对女权主义的困惑和误解也会多少随之冰释。但直到这时才醒悟到,长期的信息审查和政治宣传已经扭曲了人们价值判断的坐标,在一个颠倒黑白的舆论场上,我们越是自证清白,就越是在自证其罪。结果,我想要为她们尽的这份力,却在这场网暴中变成了污名化她们的帮凶,这一度让我倍感沮丧。
瘟疫年纪事 | 疫情过后,我们并没有什么“所知道的生活”可以回去(上)
她说,共产党经常成为歧视中国人的一个借口,里面包含着北美社会对无力(甚至愚昧)的中国大众的想象,以及历史性的对共产主义的恐惧,它导致了很多打着反共旗号的种族主义凝视。但是,对共产党的态度不应该成为中国人反对歧视的前提,也不会成为中国女权主义的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