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缘人”纪事
diary3.23夜
小时候的我依靠自己,竭尽全力才争取到了一线生机,拿着攒下的所有的钱用作路费,拼命跑到爷爷家才填饱了肚子。可后来他们连我的爷爷都要夺走,他们将我视作母亲的"精神支柱",我只当自己是供她折磨蹂躏的玩具,这才不顾一切摆脱了她,而我之于我最敬爱的爷爷,才是真真切切的精神支柱,在失去我之后...
运动之内,体制之外
1976年,一首诗把22岁的杨奎松送进了半步桥北京第一监狱看守所“王八楼”。在这栋关押政治犯的“王八楼”里,杨奎松结识了一名三十多岁的“老犯人”。“老犯人”出身书香门第,幼时受过良好的教育,却因种种偶然和必然,在少年窃贼、惯偷、“四类分子”、“反革命”的道路上渐行渐远,最终付出了生命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