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巴甘蔗汁
難忘的究竟是口中的滋味,還是記憶中的美好?
十年
回頭看看311地震時的自己,有許多感想和形容詞,對時機的惆悵,人之渺小的臣服,也許走過的都不會白費,也或許真的你許的願望,全宇宙都會幫你,但還是得等時機成熟⋯⋯⋯
各自精采
直到了世界的盡頭,才知道縱然盡頭雖有人煙,但很多時候還真的甚麼也沒有。在這世界盡頭待著的人,除了本地人,家就住這之外,一定有各自停留或者扎根的故事。黃刀可以說是我所到的第一個類似世界盡頭的地方,通常是為了工作搬到此地,短暫居留打工或遊客,除了賺錢之外,就是為了極光。
奇遇小木偶
一開始只是在沙發衝浪網站上,徵求沙發主或是與當地人見面交流。大約提早了一個月多,就將需求放到網站上,意外地有不少回音。通常會先看一下對方的資料、評價與照片。這時候發現自己其實也不是不在意外表的嘛!所謂在意,不過就是自己看得順眼的模樣,畢竟相由心生,眼緣也是蠻重要的嘛。
屬於黃刀的一片
在黃刀的時候,為了打發時間去了一家(偽)日式料理餐廳兼差,當家的是個不大方的神經質老闆,剛去沒多久,就遇到這個阿妹,她說是直接飛到黃刀,在街上走走就walk-in 投履歷,很快就上工了。很勤快也很俐落,不過老闆還是不時會碎唸,因為她放不下,什麼都要抓在手上,搞得自己很累,和她(老闆)工作的人也是。
那年的祕魯
拉丁美洲對我有一種吸引力,既親切又神祕。西語在我聽來,熱情奔放又呢喃軟語。拉丁男人,直接又熱烈;拉丁女人,堅韌又自信。偶然在一個朋友的邀約下,加上當年沙發衝浪網站的關係認識了一名秘魯男子,愈聊愈熱烈...就這樣天時地利人和,飛去了十萬八千里外。
如實
這幾日與朋友的交流中,喚起這幾年來自己獨自進行的一個重要的活動,要怎麼命名使我有點苦惱,容我再想想。如果以開始流浪為一個分水嶺的話,那流浪之前的兩年左右,我就開始橫衝直撞地向外渴求各種資訊和方式,來解決這來自靈魂深深的疑問。我看書、接觸新的資訊、多方嘗試各種科學或不科學的方式、與...
七月七日微雨
那是我第一次離家十萬哩,第一次初嚐獨立與孤獨,第一次跟家人朋友有著時差,第一次必須每天說著不是自己的母語。期待又緊張,像極了初入現實世界的小綿羊,也像劉姥姥入大觀園。我們相識於一個巧合,當時一群朋友正要一起旅行。在巴士站,第一次遇上了他,他是朋友的朋友,這一次也會一起旅行,就稱他為K吧。
[午後日光]
沐浴在北緯56度的乾冷陽光,心思回到了兩年多前的北緯23度汗涔涔烈日。那時享受著碰撞,對任何可能性都展開雙臂歡迎,帶著舊有的刺和傷,仍然期待眼前未知的新大陸,那時的我,是無畏的,因為已經沒有什麼能再失去了,不管是口袋還是所謂的未來。那時,我已「流浪」兩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