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故事的怪獸

@Monster_ki

古巴甘蔗汁

難忘的究竟是口中的滋味,還是記憶中的美好?

記得呼吸

呼吸是活著的必然?你真的一直都記得呼吸嗎?

璞玉

抬頭見璞玉掛在仰角45度 月暈矇矇 無稜無角 大理石花紋 由望至朔 望著望著 望出了蕃薯島嶼

勒住舌頭

言多必失,許多時候無聲勝有聲。換個角度想,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命歷程和學習的時機,尊重對方的選擇,也尊重自己的選擇。

島嶼

生於島嶼,對島總是充滿鄉愁與熟悉。有時想想,人如島,可封可通,四周以海洋為屏障,是天然界線,唯有界線健全運作,島嶼間的故事才能和平發展。是島是人也是自然之理。

加油

加油,好嗎?到底要加什麼油???(-_-)

死角

沒有人喜歡被逼,尤其是被逼到牆角,那是種絕望,同時也是種力量。毀滅的力量,重建的力量。檢討受害者之前,是否也該看看加害者做了什麼,即使看似溫和無害,很多時候也是把隱形的象牙刃。

十年

回頭看看311地震時的自己,有許多感想和形容詞,對時機的惆悵,人之渺小的臣服,也許走過的都不會白費,也或許真的你許的願望,全宇宙都會幫你,但還是得等時機成熟⋯⋯⋯

眼見

你看到的不見得是真的 真的你也不見得看得到 你看到的是你想看到的 加上 對方想讓你看到的 不見得眼見為實 也不見得有是有非 脈絡為何 你不見得知道 也不見得想知道 不要輕易相信眼前所見 時時保持旁觀者的眼 才有機會接近脈絡的脈搏 不過我想可能也沒人真正在意自己以外的一切

內心活動

他想要理解我嗎?沒有。我想要理解他嗎?沒有。我想被他理解嗎?沒有。踫!關上門。喀!鎖緊。

也許一生都在學習沒有終點直至死亡 是非一向不是人們在意的 甚至避之唯恐不及的 沒有人願中性的看待正負 只願永遠正面沒有辦法接受一絲非正面 趨吉避凶之常情 所以明白了之後 也能操縱人心 把任何事都操作「引導」至你想要的方向 只要你願意 任何事都能被操作 如此一來 也蠻無趣的 活著 ...

戰神養成

認識自己這條路很長 唯有先認識自己的形狀 也才知道自己的限制 每個人都是不一樣的 獨立個體 沒有誰屬於誰 沒有誰能負誰的責任 也沒有誰能幫誰 一路以來 只有自己 所以我只好成為戰神 如果能當小綿羊誰想當戰神呢?很累的

政治正確

政治正確 不一定是真正的正確 況且何為正確 請說明之 人人都認為自己正確呀 我正確 薦骨對去理論有反應 去了後 怒不可遏 你以為這是你的地盤叫我滾 不然要叫警察 我不怕 我才是受害者欸 在那邊演什麼受害者 扮演受害者是政治正確 我今天學到了 那一秒我憤怒 而且我不想...

平靜如昨偶有波

是啊,生活無法一直高潮迭起充滿樂事。最好的節奏是, 平靜如昨偶有波 一些貌似巨大的轉變,背後隱約似有宇宙的力量在運籌帷幄。有時後呢,與其說是靜待,不如想成順流。待時偶爾心會急,因為沒有依托,不知盡頭在哪。流則是一直在動,也許流過的一大半都是一樣的風景,但是心知在移動。

各自精采

直到了世界的盡頭,才知道縱然盡頭雖有人煙,但很多時候還真的甚麼也沒有。在這世界盡頭待著的人,除了本地人,家就住這之外,一定有各自停留或者扎根的故事。黃刀可以說是我所到的第一個類似世界盡頭的地方,通常是為了工作搬到此地,短暫居留打工或遊客,除了賺錢之外,就是為了極光。

奇遇小木偶

一開始只是在沙發衝浪網站上,徵求沙發主或是與當地人見面交流。大約提早了一個月多,就將需求放到網站上,意外地有不少回音。通常會先看一下對方的資料、評價與照片。這時候發現自己其實也不是不在意外表的嘛!所謂在意,不過就是自己看得順眼的模樣,畢竟相由心生,眼緣也是蠻重要的嘛。

屬於黃刀的一片

在黃刀的時候,為了打發時間去了一家(偽)日式料理餐廳兼差,當家的是個不大方的神經質老闆,剛去沒多久,就遇到這個阿妹,她說是直接飛到黃刀,在街上走走就walk-in 投履歷,很快就上工了。很勤快也很俐落,不過老闆還是不時會碎唸,因為她放不下,什麼都要抓在手上,搞得自己很累,和她(老闆)工作的人也是。

那年的祕魯

拉丁美洲對我有一種吸引力,既親切又神祕。西語在我聽來,熱情奔放又呢喃軟語。拉丁男人,直接又熱烈;拉丁女人,堅韌又自信。偶然在一個朋友的邀約下,加上當年沙發衝浪網站的關係認識了一名秘魯男子,愈聊愈熱烈...就這樣天時地利人和,飛去了十萬八千里外。

如實

這幾日與朋友的交流中,喚起這幾年來自己獨自進行的一個重要的活動,要怎麼命名使我有點苦惱,容我再想想。如果以開始流浪為一個分水嶺的話,那流浪之前的兩年左右,我就開始橫衝直撞地向外渴求各種資訊和方式,來解決這來自靈魂深深的疑問。我看書、接觸新的資訊、多方嘗試各種科學或不科學的方式、與...

七月七日微雨

那是我第一次離家十萬哩,第一次初嚐獨立與孤獨,第一次跟家人朋友有著時差,第一次必須每天說著不是自己的母語。期待又緊張,像極了初入現實世界的小綿羊,也像劉姥姥入大觀園。我們相識於一個巧合,當時一群朋友正要一起旅行。在巴士站,第一次遇上了他,他是朋友的朋友,這一次也會一起旅行,就稱他為K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