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萬哥
我時常在想,如果放在影視劇中,我絕對是一個不討喜的角色,就像《不夠善良的我們》中的簡慶芬,又時常在想為什麼這樣一個不夠討喜的角色會有萬哥這樣的摯友,是你太善良了?還是我也有給予你正向回饋?但有時候又轉念一想,我作為觀眾,我有很討厭簡慶芬嗎?
一段被动态清零的友谊
自2020年新冠疫情开始,海内外华人圈因为疫情而更加撕裂,硝烟迅速蔓延至人们各自的亲近人群,以至于夫妻反目、父子成仇也不鲜见。本来我就觉得,疫情时亲好之间互相提醒,互相宽慰才是最重要的,至于中国的防疫作业是不是全球最好,美国人民是否水深火热,这类宏大叙事离我等升斗小民都太远,为此而与亲好生出嫌隙,实在是没有必要。
多余人日记|两次见面
我的“无业游民日记”系列文章始终火不起来,不能说和标题没有关系,早就想改标题了,却迟迟未能得逞,直到我想起屠格涅夫(Turgenev)的《多余人日记》。
致:我唯一的知己
你驅散了我内心的陰霾,我願成爲你的陽光。
庆幸有香港朋友
多谢香港好朋友@atyh大佬教我粤语发音🤝
友谊,好脆弱!
友情需要经营吗?有些友情太脆弱,经不起任何风吹。
想你们了,我的女朋友们
最近思绪纷杂,想的也多,但都没有成文。最近想写的有介绍以摩梭为主的现存的(男女平等的)母系社会;把之前文章中没说明白的部分再说明白,包括把中文中的性别不平等说得更彻底些,和之前的画的模型的一些解读。还有一些身心空间的练习啥的,都还没画下来、写下来。
友谊为什么无法天才地久
你上一次和你小学时代最好的朋友在一起是什么时候?可能有一段时间了,也许几十年吧。我们为什么交朋友,又为什么和他们分开?为什么会从无话不谈、心意相通,到渐行渐远?而另一些人,哪怕远隔天涯海角,为什么仍可与之两肋插刀、肝胆相照?两千多年前,就已经有人试图告诉我们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