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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顶帐篷 | 三十三年
在这个企图被抹去的日子,谨以此文致敬所有与遗忘做抗争的人,这是一个永远值得纪念的日子,也将被永远纪念下去。
“数字仓鼠症”:我们怎么样在数字世界存储另一个自己?
似乎也是因为媒介技术提供了强大的存储、备份与搜索能力,使得我们对周遭的记忆“有恃无恐”地遗忘。在这个意义上说,记住一切的互联网让我们敢于遗忘。
我的一件关于自己,不可停止之事
「經過2020年,你內心是否有找到一個關於自己,不可停止之事?」 这句话戳到我了。其实不只在2020年,可能在若干年前我已似乎找到了一个关于自己、不可停止之事了。说来好笑,这件事就是学习、使用(折腾) Linux、BSD 等 UNIX类操作系统(由于 UNIX 名称有商标限制,一...
極權之下,我們的恐懼、抵抗與愛
一、極權並非他者 6月30日深夜11點,跟很多人一樣,我在電腦上一行一行讀完了港版《國安法》全文。一邊讀,一邊在腦中翻譯那些強硬又模糊的詞句——彷彿回到以前當記者做中國報導的日子,強烈的時空錯亂感之餘,心中的荒謬與荒涼,難以言表。15年前,我剛到香港,做記者寫中國報導。
444 汶川地震十二年,回到人事已非的现场
陈寿文 心灵自由 今天 野兽按:今天是2020年5月12日,周二,庚子年四月二十,汶川大地震十二周年纪念日。刚才在陈寿文公号上写了一篇《汶川大地震十二年:人以什么理由来记忆》,在心灵自由上打算再写一篇记住这个日子。2020年3月5日,野兽曾经连写了三篇文章纪念汶川大地震,当时没在公号上推送,因为觉得肯定是会被河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