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4 对先锋队的讨论
“施动相应于受动”,必须被影响,反之,则不存。
对宏观战略理论、微观大众动员机制、“组织术”和“传统精神”跨越时空长河的又一次“伟大结合”的高度依赖和运用,“我们”的公民和民族的“政治要求”难道脱离了或者说想要脱离这种关于群众的转变的诅咒吗?
哪个市民或“主体民族”的隐忍的代言人会不提出他的“现代国家”的基本要求:代表了最广大人民群众的最高利益;把握了历史运动和潮流的根本方向?
然后,当群众有了权力的所有特性——增长、耐久和破坏欲——时;当群众同时是权力的敌人、权力的工具、权力的对象,以及权力本身时;当群众是权力显现出的主体,同时又是这个主体在群体层面的实现形式时,从未存在、不复存在以及假装存在的所谓先锋队在哪呢?
市民的、公民的、民族的或者说“我们的”又怎么能不在此时求助于他的“社会政治改造运动的策源中心”,不求助于这个“其本身也随着社会政治改造过程而不断扩张”的先锋队,以便“经济自由的游戏”和只有帝国才拥有的“完全的、真正的主权”(独立自主的主权国家)能够被无限地投射,被置于“我们”社会的起源之处?
在这个被无限地投射的瞬间,经济自由的游戏和完全的、真正的主权存在吗?非弱势的、不与外部环境相关联,即外部环境不内在于其赌注之中的先锋队存在吗?
由于不理解先锋队,所以只能理解先锋队。
无论是对于可以把灌溉葡萄园的水变成葡萄酒的缓慢的奇迹,还是基督那可以说是“快速地”变水为酒的奇迹,“我们”都不再感到惊异。
先锋队就这样形成了又一个平平无奇的转发死亡,人们要想减轻负担,只有尽可能快地将它传递给别人,使其“大众化”,是这个应被驱魔的死亡,是它的命令,是它将自己带往各处。
这是信息性的吗?
不是。
这是沟通性的吗?
不是。
它源自瓦解与决裂,它是主体化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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