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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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个游戏实际上进入了所有国家的职能。所有的现代国家?所有的资本主义国家?那也许不一定。面对在我给你们讲过的条件中形成的国家种族主义,形成了社会种族主义(social-racisme)。应当是傅立叶,在世纪初或世纪末的无政府主义者,通过了各种形式的社会主义,你们总是可以从中看出种族主义的构成部分。

…………普遍地说,只要它最初的要求不是经济或财产的法律或生产方式的问题(因此,在它没有提出并分析权力机制问题的范围内),[那么,社会主义]就不能不重新利用这些通过资本主义国家或工业国家建立的这一些相同的权力机制。无论如何,这是肯定的:从18世纪末和19世纪发展起来的生命权力的主题,没有得到社会主义的批判,而实际上被它重新获取,在某些点上发展、移植和修改,但完全没有在根基上和功能的模式上重新审查。社会或国家,或应当代替国家的东西,其主要职能是承担生命的责任,安排它,繁衍它,补偿它的偶然事件,全面限制生物学的偶发事件及其可能性,这个观点我觉得被社会主义原封不动地重新采取了。

CC BY-NC-ND 4.0 授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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