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朝黃老思想】第五篇 道恆無名
道恆無名。楃唯小而天下弗敢臣。侯王若能守之,萬物將自賓。天地相谷,以俞甘洛,民莫之令而自均焉。始制有名,名亦既有,夫亦將知止,知止所以不殆。俾道之在天下也,猷小浴之與江海也。
王道非名非相,不因朝會於木帳而輕,王若守王道,則天下歸附;天地的合作,是自然而然,一旦有定式,就有終止日,知止才不險;有為的王道,不足容天下。
「道恆無名」只是引用原理,而並非對真相的探討;「道」在此是指行無為之道的王道,無為的王道基於「道法自然」,類似於「如來說:一切法皆是佛法」,因此,放下對名相的執著,法自然才是王道所當為。
「楃」是臨時搭建的簡易木帳,或許在大禹治水時,乃至夏初與諸侯朝會時,「朝廷」就只是簡易的木帳;因此,王是否尊不在於宮殿或木帳,而在於王道是否能行,如果能持守無為的王道,就能長治久安諸侯賓服。
「王」字結構三橫一豎,或象形自老虎額紋,或會意貫通天地人;「王道」則是法自然的相對無為,目的在使天地人和諧共存融合為一;「無為」是王道治理天下的方式,故不執著於名相制度,當變則變該止則止,順隨自然之道才得萬全。
倘若其目的在使天下順服,「王」就只是老虎頭上的印記,以威勢統御諸侯必不能長久;夏后、殷商末年都曾經嘗試以武力征服諸侯,卻反而造成諸侯不朝紛紛叛離,至於周代閉關鎖國自封諸侯,最終的結果又是如何?春秋五霸、戰國七雄,畫地自限故步自封的周天子,就像是在浴池游泳還被淹死的人。
在夏朝初期,天下首要之務仍然是治水,按《海內經》紀錄,中國東北已成北海,兩湖盆地已成南海,而柴達木盆地也成為西海,世界平均水位約抬升數百公尺,雖說大禹治水成功,但僅僅十三年之功,估計只能通河道安百姓而已,世界級大洪水還得地球生態慢慢消化,這不是當時人力所能左右,當然現代科技也還沒辦法,此外,懸在青海高原的一盆大水,還在每年春暖花開之時傾瀉而下。
世界級大洪水將天下諸侯綑綁在一起,估計洪水逐漸消退約需一兩百年,這使得共主諸侯制度變得非常牢固;司馬遷如何得知匈奴是夏的苗裔?歷經千年思想禁錮,中原應該沒誰會這麼認為,除非是匈奴使者自己說出。
匈奴確實紀錄在《海內經》中,當時的匈奴,只是夏朝西北的小部落,約如唐朝時的契丹一般;「苗裔」意味著和親通婚文化交流,即便大洪水消退,血緣與文化卻深入靈魂,使得中華民族打斷骨頭連著筋,雖然分分合合終有一統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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