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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FS
在本雅明看来,历史上并不存在调解暴力的解决方案,因为历史本身就承载着的暴力。
而他之所以会认为“法律秩序错误地将自身与正义领域混淆在一起,它实际上只是人类魔鬼时代的残余,在那个时代法律法规不仅决定着人们之间的关系,同时还决定了他们与众神的关系,魔鬼被战胜后,它仍然被保留了下来。”
正是“人道主义”的“玩狠”或“德匹下”警告,生动地解释了“人道主义”和“法律”都是整体的,但“人道主义”和“法律”又永远都不是整体的“人道主义”和整体的“法律”——整体不需要“人道主义”或“法律”。
“人道”或“法”在此自相矛盾了,因为它的对整体的“公正的划分”现在居然像Revolution(词源——回旋)那样宣称权利各方的平等,但“实力较强的一方会获得更大的权利”——为什么是“回旋”——因为在这种“公正的划分”中不存在同等的力量。
结果,是“人道主义”或“法”实践着一种童叟无欺的神话暴力。总是讲述“外在于其原因的效果,外在于其手段的目的”,而不说出他们究竟想要什么。
依赖强力的权利的神话结构,嘲笑着强力没有权利的互补和法律上的合法性:Revolution的复杂性(革命-复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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