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式日記|好久不見

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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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F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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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very person is entitled at least to one day of craziness in his life. For no known reason. I am sure that when a person goes all the time in a straight line, you get sometimes the wrong direction. So you have sometimes to make a move. And when you make a move, it results in all kinds of events. It may be painful. It may also be a release. It's a release from some kind of a straight existence. —— DAU. Degeneration

諮商師曾經形容我,在面對(想要發展的)親密關係時,我所投入的心力往往不是零就是一百,沒有調整的彈性。她建議我從廣泛的人際互動開始練習觀察;儘管被我認定是「朋友」的人,也要試著去比對對方的言行是否合一,不用一股腦地將自己的過往掏心掏肺地釋出,並期待對方能夠成為忠實聽眾,並以同等的方式回報我的關心。

然而,我有察覺到,當我願意在他人面前呈現脆弱的一面時,對方通常也會漸漸放下防備的心。這個感覺很好,是我所需要、所渴望的。我想這是為什麼,這一年在低地國生活的日子,許多人不約而同對我說過同樣的話,他們聲稱,自己可以赤裸地和我分享鮮少在他人面前講出口的話。

上面文字是去年(2023 年)十月底寫下的。忘記確切想寫下這篇文章的原因是什麼。

而今天再度打開 Matters,沒有其他原因,就只是想紀念林奕含的忌日罷了。

下午在搜尋引擎搜尋了她的名字,卻沒有像幾年前那般,有新聞媒體提及她與房思琪,並對她的死進行反思;倒是在臉書以關鍵字搜尋時出現幾則貼文,並驚喜發現英文版《房思琪的初戀樂園》即將於今年五月發行。

我想,我與 2018 年首次閱讀《房》書的我相比,的確是有很多轉變的。當然,轉變並非直線前進的,而是迂迴地進一步退兩步,有時還不慎掉出「我想像中的軌道」。

「想像」一詞代表軌道很多樣;某刻於常人看來是自傷的行為,也許是當下唯一的自我保護選項。

去年九月,我在交友軟體認識了現在的親密友人(intimate friend),他(they)。我們的最近一次約定是不給予目前的關係貼上任別標籤,儘管如此,是具有承諾的關係。

我想,我可以用神祕學或戲劇性來描述我們的相遇。

我很珍惜關係中的他、我和我們 : )

沒有打算寫很多,只是想報個平安,也報喜。

報憂嗎?大概是仍會有情緒低落大哭的時刻,但目前都還行,可以試著自己陪伴自己,或者,放心地在我親密友人面前大哭。

Dear, I'm glad we both made the mov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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