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民新论(二)——大陆人的周期律
九四五年七月一日,沿岸的窑洞里,黄炎培曾对毛主席讲到这样一段警醒之语:
“我生60多年,耳闻的不说,亲眼所见到的,真所谓‘其兴也勃焉,其亡也忽焉’,一人,一家,一团体,一地方,乃至一国,不少单位都没有能跳出这周期律的支配力。大凡初时聚精会神,没有一事不用心,没有一人不卖力,也许那时艰难困苦,只有从万死中觅取一生。既而环境渐渐好转了,精神也渐渐放下了。有因为历时长久,自然地惰性发作,由少数演为多数,到风气养成,虽有大力,无法扭转,并且无法补救。也有为了区域一步步扩大了,它的扩大,有的出于自然发展,有的为功业欲所驱使,强求发展,到干部人才渐见竭蹶,艰于应付的时候,环境倒越加复杂起来了,控制力不免趋于薄弱了。一部历史,‘政怠宦成’的也有,‘人亡政息’的也有,‘求荣屈辱’的也有,总之没有能跳出这周期律。中共诸君从过去到现在,我略略了解得了。就是希望找出一条新路,来跳出这周期律的支配。”
此言不正值得今日的大陆人深省乎?
无论是“自然地惰性发作”也好,“为功业所驱使”也罢,没有一条不发作在当下的大陆政府身上的,时至今日,大陆依旧处在一个新的,却也是毫无变化的、陈旧腐化的周期律里,从建国时代的民主,到建设时代的平等,一样样都正在离当下的大陆愈来愈远,反而是越来越显现出“政怠宦成”、“人亡政息”的前兆来,然而却依旧不能做出改变,至今还尽力蒙蔽着大陆十四亿的中国民众。
那么,毛泽东自己怎样来认识中国人的民主呢?
毛泽东这样回答:“自由民主的中国将是这样一个国家,它的各级政府直至中央政府都是由普遍、平等、无记名的选举所产生,并向选举它们的人民负责。它将实现孙中山先生的三民主义,林肯的民有、民享、民治的原则与罗斯福的四大自由。它将保证国家的独立、团结、统一以及与各民主强国的合作。”
没错,这才是那个曾经受民众拥护的政党被拥护的原因,这也是那个曾经为民众所信任的国家的基石,这民主才是推动着中国人自我监督的核心动力,而今失去民主监督的中共,腐败程度世界闻名,政治斗争混乱不堪、司法公正名存实亡,不过是“死于安乐”罢了,因为长久以来没有民众敢于反对,于是“环境渐渐好转了,精神也渐渐放下了”,终于彻底的沉沦下来,搞起“太子党”、“党国一体”之类的工作来,不恰恰可以看出失去了民主监督的党与党曾经想达到、曾经能达到的目标相去甚远吗?由此不难见得,也只有民主可以使中国人跳出兴盛与覆灭、盛世与混乱、开明与独裁、开放与封闭等等一切交替存在的周期律,建成完整的“新”中国, 否则,中国则必然永远处于一次又一次的“易姓革命”当中,一次又一次的被独裁的诞生与覆灭压制着,中国五千年的历史,迄今为止还是封建王朝的历史,全亚洲来看,大凡不推行民主的,必然最终覆灭,中华民国一度独裁,然而最终还是要解除戒严,回归三民,红色高棉一度独裁,甚至不愿主动下台,最终还是要毁于内部的崩溃,中国并不就又什么可以永久支撑着独裁的土壤,现今思想融合、民智开启已经让大陆不少人(包括大批的爱国而反党者)有了认识民主、践行民主的能力,而党的兴衰,则完全取决于是否能彻底解放民众的民主权利,建立干净的民主的平等的彻底的新政党、“新”中国。
于今天,凡是跳出了王朝兴替、政治更迭的国家,几乎没有一个不推行民主的,因为只有民主才使得国家真正为人民所管理、为人民所支持,正如毛泽东回答开头的那段问题说:“我们已经找到了新路,我们能跳出这周期律,这条新路,就是民主。只有让人民来监督政府,政府才不敢松懈;只有人人起来负责,才不会‘人亡政息’。”
如果说今天的大陆还有任何一种方法可以免于封建王朝般的兴衰、真正的长久存在下去,莫过于一个词:
民主
中国人的民主必然到来,党或国家,或存或亡,全在民主。
刘水巳 2019年10月29日 于中国 辽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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