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的鹿还是鹿的马？

2021 年 12 月 19 日

在上海震旦发生学生举报老师的事件之后，《人民》、《环球》坚决地站在了举报人的身后，为他的举动背书、叫好、鼓掌。这些喉舌坚持用赵高指鹿为马的方式来检验谁是“靠得住”的说违心话的人，谁是“骗得住”的傻人，谁是“吓得住”而噤声的人，也许网络大数据的指针还是表明，这三部份人之和仍然占多数吧！

前些日子朗读Ecclesiastes 第七章，里有两句意思跟“好人不长命，祸害一千年”接近，我顺道给朋友套了北岛那首诗的英文，“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 “Here lies a righteous person” is on the tombstone of the righteous; and “WICKEDNESS” is on the passport of the wicked.) 我说这两句比所罗门说得好，朋友大大怀疑，我说中文的确很好，当年风行一时，洛阳纸贵的。

后来细细想想，这两句之所以风行一时乃至传唱不衰（即使北岛本人后来很不喜欢当时的诗作），是因为赵高和他的同党们一直用指鹿为马、水军、删帖等等检验人们的“忠诚”和“恐惧”度。所以，既然在一个这样的中文传媒时代，那就不抱怨逝者长已矣，幸存者且偷生，而《人民》、《环球》居然把它所喜爱的、剪切视频、偷换概念、意图诬告陷害的告密小人叫做“吹哨人”了。

普通人如何跟自称《人民》、《人民》？管的《环球》之类报刊，以及它们加了蓝标的网络意见领袖、意见水军、删帖封号的力量相抗衡呢？每当遇到这么折磨人的马鹿问题，我们暂且假装问题太难，继续假装不懂这是鹿的马还是马的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