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思《房思琪的初戀樂園》的創傷敘事
IPFS
之一:創傷的認識再思考
由現在(2019年秋季)看來,《房思琪的初戀樂園》本身逐漸為一種創傷敘事內容的同時,我們幾乎不會看到這種事本身對於創傷平復的促進,或是說,依作者的自述,創復平復可能並不是原本的創作意圖,就如同寫出奥許維辛集中營的事實,不必然等同於平復受害者的傷痛,也不必然能對如何平復這種傷痛提供任何指引。
的確,我們可看到進行中的社會改善工程,例如《補教修例》的修法,以及經由NGO再詮釋後,納入刑法修法工程(權勢性交)的倡議,但那已質變為另一種範圍,而非文本原意。
創傷需要的是被承認、被承受和被重新認識,被施加在緊密連結的社會關係中,以便使我們更加了解它的積極層面。
之二:詮釋與範本
文本經由讀者的再詮釋後,逐漸在時間之中變為另一種創傷敘事的範本(包含對非典型受害者的建構),並且被認為是對於既有結構的指陳。的確,它是。然而文本在這位置上,被鎖死在範本式的閱讀上,意義在這種社會性質的生成下,漸無再其他詮釋的可能。成為範本,正呈現了文本生命的死亡。
之三:時間性
考量時間,可以期待另一種可能,也許是夠長的時間,甚至被人遺忘埋沒後,文本重新被發掘。在未來的社會中,讓寫作當代的社會,和未來的當下社會重新產生連結。文本不再是單獨的,範本式的,而是歷史時間中的動態演化新意義的一部分。
那時對於創傷,也許會有更多了解,讓我們得以逃脫範本式的閱讀,也可以避免文本在急劇消費下的死亡。
寫於2019.9.9 IN 臺灣 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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