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与技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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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足球的足球

年初我考取了足球教练执照,从理论学习、考试、再到逐渐接到助教、主教的工作,让我有机会从另外视角去感受这项我热爱了三十年的运动。已过体能巅峰期的我,也望借此在足球运动前线多跑几年。和音乐一样,足球存在这样一个天问:它到底是技术、艺术、还是一门科学呢?

到月球比赛

《金融时报》的文章介绍了耐克的「超级跑鞋」。在显著提升赛事成绩同时,鞋也在逆向挑选它的主人——那些生理和跑姿与鞋更加契合的人,收益最大(听起来像是废话)。再想起 2010 年被国际泳联禁掉鲨鱼皮泳装的事,总之无论官方还是观众,都在纠结以下问题: 拿金牌是因为你跑得快,还是说你的装备好?

模拟器也是一种奢侈

麦克卢汉说新生事物常被旧世界的想象所羁绊,如收音机被称作「无线电」、汽车为「不用马拉的车子」。我好奇看了看罗兰旗舰电钢的测评视频(或者被封面捕惑),似乎也是如此。人民币四万的价格,对乐器来讲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只是它立志以小博大、媲美三角名琴的演奏触感和音色,螺蛳壳里做道场,宛如...

阅读空气

几年前玩过一个「阅读空气」的游戏,特别日本。它给定一个具体的社交场景,看你能否做出合乎常理的选择。比如地铁上来对情侣,而恰好你左右两边各有空位,那么,需要为他们挪一下、以示成人之美吗?对 COVID 一代来说,如下一幕顺理成章:人在纽约,对着屏幕里上夜班的菲律宾收银员远程点餐(人...

时间的暴政

项飆在《当代青年研究》的这篇访谈里,解释他为什么致力重建「附近」的概念,是因为「现代生活完全是被时间逻辑统治了,空间逻辑消失了」。我们处在「时间的暴政」之下,和他人与环境深深割裂,安全感顿失。后来又看到今年布克奖得主、爱尔兰作家保罗·林奇的访谈,采访问题颇平庸,不过留意到一个信息...

中国音色

贝拉•巴托克(Béla Bartók)有言在先,说作曲家的目标,应是「完全吸收民间音乐的风格精髓并彻底把它忘掉」,由此,民乐才能内化为「母语」。听国风音乐时我总会想,到底这个「风」,是从哪吹来的。是用了某件乐器、唱戏曲腔调,就自动获得国风资质了吗?

二重世界三则

2010年在美国读书时选修了一门「政治哲学」。有次讲罗尔斯正义理论,老师为我们播放纪录片 Mardi Gras: Made in China 。新奥尔良每年盛大的 Mardi Gras 狂欢节里,从花车狂撒下无数的彩色串珠,导演问袒胸露乳的狂欢者们,你们知道这些珠子是哪来的吗?

两个观点

听了一期播客(拒绝三亿美金 offer 的人|对谈音遇创始人 Albert),有两个观点拿来和大家分享: 观点一:「关注」一个人意义何在?在 Albert 看来,绝大多数以社交为名的产品都是伪社交。根本来说,内容分发是社交的目的,而广告分发是内容分发的终点。

我不懂乐理

在 B 站看到这段,标题不怀好意,暗含答案的指向性不说,还要搬大师来作证。Victor Wooten 说乐理不重要,那可是建立在把乐理玩得烂熟于心、玩成肌肉记忆的基础上,出手成章自是没话说。2017 年我在 Blue Note Beijing 看了 Lee Konitz (202...

和机器人不能讲脏话

街头见一男子礼貌地向 siri 提出请求,末了还附一声谢谢,他毫不违和地把「人人礼仪」代入到了人机交互中。大可不必?我对 siri 向来简单直接。还有酒店里那种送餐机器人,等电梯遇到,我总会拦它在外、让人类先进来,就算机器人嗲嗲地请求:「我在工作中,请您让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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