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迷。責任是教研、興趣在競技運動。不想講政治,但偶然還是要說幾句。近作有《Labor and Class Identities in Hong Kong: Class Processes in a Neoliberal Global City》和《足球王國:戰後初期的香港足球》。在臉書和油管管理"運動公社"。
寫於2021年3月1日的香港
被起訴的人,只有認識的,沒有熟識的。與黃營也早已沒有什麼交集……連那個初選我也沒有投票。「手足」之情,當然沒有。
作為讀社會學的人,而且主張結構的分析,認為悲劇有其邏輯。卻更覺無力。
由小到大,貧窮、戰亂和高壓統治都和我沾不上邊。我沒有做過什麼能有這種「享受」,是幸運。
當然,沒有高壓統治的所謂「自由」,也只是特定地方和特定時代的偶然。它不是奉旨存在。對不起,它也不是爭取、犧牲就一定可以換回來的。
如果我晚十多年同樣在這個城方出生,今天被起訴的人,是好友或者是自己的機會,應該會高若干倍。
又或者,是因為過去做了不少抉擇(膽不夠大嗎?)所以逃過一劫。
我沒有作惡,也不認為自己有能力去阻止悲劇出現。但我大概沒有盡力去阻止悲劇發生。這就是膽大不大的問題了。
昨天在便利店看著《蘋果日報》的頭版,呼籲人不要被恐懼嚇倒云云。看著那標題,我心情複雜。
恐懼可促使人義無反顧。
恐懼可令人放棄。
恐懼可令人自亂陣腳。
恐懼可令人誤判。
當恐懼有它的真實基礎時,保持獨立而批判的思考,更是抵抗的起點。
我可妥協。我可認輸。我可覺得無能為力。
但原則不變。總有方法嘗試令世界變得沒那麼糟……即使最後也是徒勞……
純粹記下一個(自以為不作惡的)幸運兒的感受,向自己交待而已。絕無互勉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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