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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肉

這是練習的第一日。我在到底是我在課上更加專注還是和n約會更加be there 有些猶豫不決。然後才發現,連寫食評都是一件難事。燒九宮格牛肉(混進了味噌五花肉和雞肉)有特別的排列,從牛舌腩開始,接下來有小牛排,和牛五花,再到和牛肋條角切,截止到此,n負責了主要的燒烤工作。

當你望向年輕的身體

夜晚10點多,我從東鐵上下來,大學站的站台空蕩蕩的。唯一同我一起下車,走在我前面的是一位上了些年紀的,瘦削的男人。面容疲倦,身體都似乎快要支撐不住雙肩背包的重量,每走一步都幾乎要向前倒去。迎面閘機拐角處走來的是一位年輕女子,穿貼身的無袖背心和包臀短裙,邁著她纖細的雙腿,目不斜視的經過了男人,也經過了我。

读书随想 - Time and Migration

Ken Chih-Yan Sun . 2021. Time and Migration: How Long-Term Taiwanese Migrants Negotiate Later Life. Ithaca, New York: Cornell University Press.

世界上最糟糕的人 - 觀後感

《世界上最糟糕的人》一定要在懷疑自己是世界上最糟糕的人的時候觀看。“最糟糕”在電影名稱中的出現,本身就不存在任何參照系,已經說明“最糟糕”本身就是一種混合體,不建立在任何確實的比較之上(不是說不存在比較關係,但更多的是想像加工之上的比較關係)。

關於年紀的再思考

29歲的生日過了一個月,偶爾想到自己要三十了,還是會停下來想一下,真的是要三十了嗎,甚至還要不死心從出生年份開始倒推一下有沒有計錯數。總記得剛剛工作的時候,身邊都是大過自己的同事,經常說到賺錢,結婚,養家這些,都會被說你還小,不用著急。然後一晃眼,就到了自己都大過身邊同學的時候,...

HK疫情下大學宿舍的一間隔離房

沒有人向我們說明為什麼是這一棟宿舍樓,以及這一層的(帶獨立衛浴)的房間,成為隔離房間。現在,就在pantry旁邊的那間房,房門緊閉,門口擺著一張凳,裡面住著(據宿管處郵件)昨天確診為陽性的一名原本在本棟樓另一層居住的宿生。昨晚9點20分,我收到一封簡短的宿管處發給我們這一層這一區...

身體控制

這是我連續吃的優悅第三盒。這個月,因為疫情帶來的各種變化,心情起伏變大,身體也有這樣或那樣的不舒服。以往我的月經總是會受到影響,遲來一陣,在壓力過大的時候,甚至會跳過一個月。當我在吃下不帶荷爾蒙的白色藥丸的時候還在想,不知道這個月會不會準時呢?

Valentine's day點解一定要慶祝happy?

好像幾乎所有的節日都要以Happy作為前提,然後以慶祝作為程序,如今還要加上在社交平台的分享作為收尾。我懷疑很多人,包括我自己也不知道到底在慶祝什麼。如果說情人節值得慶祝的事情是,我們依然在一起,那麼為何一定要選這一天慶祝?以及為什麼是情人節【快樂】。

消失在數字信號宇宙裡的兩條信息

消失的是兩條看上去無關緊要的消息。在WhatsApp上,一條是當晚n回覆我訊問他發來的照片中,山洞是做什麼用的;另一條是第二天早上他發來的morning greeting。這兩條信息,相隔差不多10個鐘頭,就這樣無聲無息地在信息洪流中被莫名力量擄去,不知道去了哪裡。

年末Maintenance的隨想

Nora Ephron寫女人的maintainance routine 是一個regime,實在是貼切。一項聲勢浩大,牽一髮動全身的,終身工程及事業。前幾日和友人逛街合影留念,看到相里自己日益顯著的眼袋(我媽說那是下雙眼皮?)不免要擔憂。友人說現在有某種熊貓針,一打即消眼袋。

冬夜排檔

接近夜晚9點,從戲院出來,我們在廟街一家大排檔前停下。大約有三十多張台, 我們佔了最後一張空位。自8月回來,幾次經過廟街,不免有種落寞感。今晚倒是熱鬧了些, 可能是週日的原因,或是天氣涼爽,人們多了意願出街吃一餐熱氣騰騰的大排檔。十年前來香港,第一學期的課堂上老師讓我們找一處代表香港文化的地方拍一部小短片。

賣藥

n有個習慣是,看到有人在街頭兜售商品時總要湊上去看一看。他解釋為好的sales要互相學習。下午我們從深水埗的咖啡館出來,行去地鐵站,鄰近站口見到一個臨時搭起的小攤檔,一張四方台,上面壘著兩摞藥盒,有大概4,50盒,分別是百蛇膏和駝油。一張打印出來的廣告牌豎立在檯面上,總結來說,兩者搭配使用,包治百病。

上水一日遊

幾年前也是同中大師生去粉嶺某個圍村,只記得是非常偏遠又近乎無人之地。現在想來可能並非真的偏遠,而是那個時候,對偏遠與中心的界定影響了感官體驗。又回憶起那時作功課,寫桂林灕江邊上浪石村的古建築民宿和社群互動,自己完全是抽離的“外來者”,用第三方的視角做出描述和評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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