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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们哪去了

在寒冬中——不止是我——我想,肯定有很多人都這樣想過,只是轉眼就忘了,然后以為自己沒這樣想過而已。

這個問題就是,當寒冬凜然而至,下了一場又一場雪,那些曾在春夏秋季節,都活躍得很的小動物們,哪里去了?

這不是說那些被照顧很好的動物園嘉賓,也不是那些被裹上幾層的家養寵物,我說的是那些流浪貓、流浪狗,或者一些更野生的動物,比如夏日里哇哇亂叫,讓我睡不好的青蛙;抑或柳蔭中,鶯鶯歌唱的鳥兒;還是一些黑夜里穿梭,而我卻不曾發現的小東西。

聽著,我的問題就是,它們去哪兒了。

這個問題的背景就是,我走在平日里最熟悉的公園,還是從家出門后三五公里范圍內的野地,我總看不見它們。

是的,有喳喳喳的麻雀,天氣好的時候,它們肯定和喜鵲一起抓住我好奇的視線,然后小心地在我走近前,就忽然飛起,忽然落下。

還有時而出現,時而消失的一些小家伙兒,我不知道它們是誰,但在雪地,還是樹干,總能看到一些痕跡,腳印或是爪痕。

但問題還是沒有消失,那其他的呢?其他的,我曾熟悉的,去哪兒了?

如果我的頭腦還沒有完全癡呆的話,我一定記著,青蛙是會冬眠的動物,天冷了,它們就會聚集在河邊某處,等著春天到來。但這是真的嗎?我只見過熊冬眠的樣子,家里那臺老電視還算清晰,放的片子能看清它們那堆成一團的樣子。我也知道有些鳥兒會飛越萬里,遷徙到某處溫暖的國度,在秋日里的天空,我見過它們振作的翅膀,奮力扇動,如同一種奇異的力量,在改變原本空無一物的天空。

但其他的呢?

我的心中,始終有著這樣的問題。

霍爾頓想過類似的問題,他這樣想的,「我住在紐約,當時不知怎的竟想起中央公園靠南邊的那個小湖來了。我在琢磨,到我回家時候,湖里的水大概已經結冰了,要是結了冰,那些野鴨都到哪里去了呢?我一個勁兒琢磨,湖水凍嚴以后,那些野鴨到底上哪兒去了。我在琢磨是不是會有人開了輛卡車來,捉住它們送到動物園里去。或者竟是它們自己飛走了?」

但他畢竟還有一個小小的動物園可以去。那里有海獅,有北極熊……也許還有更多,只是我們不知道。但最重要的是,他還有一個菲比,陪著他。就像我說的,陪著他,這就很好。

我不知道,我看不到的那些小動物,都去哪兒了,也不知道它們有沒有誰來陪著。反正它們不會去逛動物園——想到這兒,我竟然笑了出來。因為很久沒有活動這幾塊肌肉,這微小的動作,竟讓我的臉部哪塊要命的神經疼起來了。

「嗨,你這被慣壞的孩子。」

我對著自己說,而眼前并沒有鏡子,我只能就這么說下去。

也許隨著時間過去,自己也慢慢長大,關于這個問題,我會和其他人一樣,都漸漸忘了。不止是忘記了這個問題,連自己曾經如此關心,都會忘掉了。忘掉了自己曾經「忘記過」,會是多么夠勁的一件事。但也許我還會是那孤僻的一個,總是和別人不同,說的話,除了讓別人生氣,就是讓自己生氣。反正,話說得越多,就會越后悔自己為什么要說這么多。但我不會成為一個孤僻的老頭,我想,我是這樣為未來的自己作出決定。別擔心,就是這樣,我可以替自己保證。

但走在路上的時候,我又覺得,這或許還不那么確定。

見鬼,我想,一切都會開始,但卻不一定順利結束。為什么我要在這條路上走來走去,難道這樣的天氣,我不該好好待在家里嗎?但沒人能夠回答我,自然也沒有任何解釋。很多時候,都是如此。我們不知道自己在生誰的悶氣,更別提要如何,又該怎樣找到那個應付出公道的人。

會有嗎?

我想,不知道,管他呢?就這樣怎么了?我沒把握的事情多了,我不知道的事情多了,我為什么要為此而苦惱。

馬爾克斯可以用一句開頭告訴我們,他的故事來自于一個不可解釋的國度。

而E·B·懷特,也大可以用自己和兒子的雙重描寫,體驗一種關于自己,卻又似是而非的湖上現實。

我當然可以如此寫下一些東西,然后就扔在那里,不用在意什么邏輯。

狗屁,這個世界,能夠打動我們的,從來不是邏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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