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愛讀書,喜愛詩,更喜歡哪個? [大家不用困惑,我關注和拍手都是很隨性的,不用一定回拍,也不用一定回關。因為我是把追蹤作為一個個人閲讀器,不定期梳理,隨着自己的關注變化,關注再取關,取關又關注。所以不要困擾,都好,都好,大家一切都好。^_^]
太陽之下
人類能夠識別美醜,或者說人類具備美和醜的觀念,這種能力(觀念)在基因演化更迭中,并沒有消失。
美醜的標準存在,但又不絶對。
——以上,已知兩個條件,我們來演算一下,這會得出什麽答案呢?
……
嗯嗯……
……哦……這樣……
是嗎……
[結論: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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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確實沒有什麽答案,因為我還沒有問出問題。
但在生活中,我卻總是不請自來,搶答出并沒人問我的問題。
為什麽美?什麽又是美?
為什麽醜,什麽又是醜?
如果沒有去翻看那些老照片,或者發黃的舊文獻,包括不去看一些研究者的論文,很難想到,關於人美醜這個問題,其實是一直在遊移的。
到底什麽是美,什麽是醜,確實是可以在一個大類中區分開,當一個很美的人和一個很醜的人站在一起,你也可以分辨清楚。但當我們將顯微鏡的倍數放大,讓我們再將鏡頭對準某個具體的人,那麽你可以說這是醜,還是美呢?
莊子曾經就生命的長短提出了齊物論,而後來的名家也在邏輯概念的辨析中,讓人感到困惑,到底我們該怎麽看待這一切呢?
為了弄清楚人類的“最某某”,於是就有了健力士世界記録。自然在這種打賭引發的靈感后,人類早就為此發明出各種比賽,而最廣泛的大概就是奧林匹克了。
看看吧,每個地區的冠軍們來爭奪最後的冠軍,而最後的冠軍變成了那一屆比賽中的最優者。百米比賽,那就是世界第一飛人。游泳比賽,那就是世界第一游得快的人。等等等等等等,我們似乎找到了一個好辦法。但問題是,這是真的嗎?當馬拉松選手在賽場上奔馳的時候,很可能非洲大地上,有一群人正在使用最原始的方法,追趕着獵物三天兩夜,直到將獵物累死為止。也可能在一場人與動物的對決中,徒手勒死獅虎的猛士,並不戴上拳擊手套。
那麽美醜又是由帝王將相,或者時尚名流們來品評的嗎?這又讓人想起所有選美比賽,每一次臺下坐着的人,在人工設計出來的程序中,點評着女孩子們的言談舉止,身體姿態,最終選出一個冠軍。但這個冠軍,真地可以滿足所有人的美醜觀點嗎?如果真是這樣,那就不會有比賽了。因為有了比賽,正意味着每個人的看法,都有着最主觀的差異。
所以,我現在觀看各種視頻的時候,總在想,只要基因依然存在,那麽總會有類似的臉龐曾在古代出現,也有很多歷史上的大人物,將自己的模樣延續到今天了。
古人的畫像,大多都不是真實描摹,而是很久很久的後人,根據文字和口頭描述,在想象中畫出來的。所以,你以為腦中那個形象如此牢靠,其實如果真有穿越,你一定不會認出那個人。
這裏面,我最不喜歡的就是孔子標準像,無論是塑造得像一個壽星,還是可以表現出那些文字上的特徵,卻讓整個人如此猥瑣醜陋的形象。我不是說,醜人多怪,也不是說孔子不會很醜,但我覺得,讓我們回到開頭,在我們平時生活中,美醜真地那麽絶對嗎?
我相信,大多數人都是普通人,既不會有極端的美,也不會有極端的醜。所以,美醜的標準存在,但卻逐漸淡化在親情愛情中。
我們不能超越美醜的邊界,但我們大部分時候,都摸不到那個邊界,所以我們還有努力的餘地。
我不認為整容可以作為普通人的選項,因為我們并沒有達到美醜的極端邊界,而一個人的美醜也不是整容醫生可以定義的。
正如時尚在改變,它總在微調,所以你很難說清楚,人的魅力到底會定格在什麽地方。而整容就意味着,你已經選擇了某種固定的標準,最終也將固定了自己。
韓國金喜善的面孔,至今仍讓人覺得美,但對於我們每個人來說,可以喜歡上這個面孔,但若是真的喜歡,就只是喜歡這張臉嗎?當我們知道她整容過后,難道說就不喜歡這個人了嗎?
這也是為什麽有那麽多整容的人,但並不是每個人都可以得到大部分人喜歡,並不是整容醫生的技術高低影響了結果,只是人們對于美醜的喜歡,并沒有達到絶對。
如果真有基因決定論,那麽我想,人的基因要比我們想象得更加聰明,因為它不放過任何一個可以幫助演化生存的點,但也不會把一切都那麽絶對化。
生命也是如此吧。開始結束早已被決定,但生與死之間的空間仍然足夠廣闊,能夠容納我們那麽多感動和喜歡,也可以包容那些悲傷和沮喪。
深夜裏不要做出決定,因為我們早已在開始後,便決定要生活在太陽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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