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onso
停不下來的我─淺談強迫症
在過去的十年中,我離家之前都要先上廁所,每次至少都要半小時以上。決定出門的前幾天,我就在擔心,出了門會找不到廁所。我腦海裡總是會安排許多路線,每條路線會標記哪裡有廁所,時常因為我不知道該走哪條路,而決定不出門,最後,我變得越來越不想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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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一場關於夢的夢
我們是一群會做夢的原始族群,行走讓夢是過去心靈的儲藏所,也是未來的芽苗。夢是族人接近神靈祖先的途徑,這讓族人們是自由的。時空更迭,族人們對夢的釋義越來越混亂,開始有人提出讓夢成為一個可以看見脈絡的世界,開始述說有些族人們的夢可能毫無意義,只有酋長、巫醫的夢才有意義,逐漸族人們將夢...
綠野仙蹤
在我們這個時代,許多人在不知不覺中盲目前行,以尋求自我實現,殊不知可能因為否認生命本能、直覺與我們內在男性女性的自我,逐漸走向自我分裂的狀態。其實我們每個人內心也都有狗狗托托、稻草人、樵夫與獅子,在生命的旅途中,經歷受傷與復原的循環。然而越能與內心的稻草人、錫樵夫、獅子的相遇,越能讓身心逐漸一致。
《在車上》─創傷,在語言散落對話裡時,才可能被療癒 part 2
語言賦予我們改變自己與他人的能力,通過對話彼此的經驗,幫助我們定義各自所知道的,才能找到一種共同的意義。─ 𝗕𝗲𝘀𝘀𝗲𝗹 𝗔. 𝘃𝗮𝗻 𝗱𝗲𝗿 𝗞𝗼𝗹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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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車上》─創傷,在語言散落對話裡時,才可能被療癒 part 1
《在車上》有許多對話,語言在這部片本質上是死的狀態,如同男主角家福悠介 希望演員們不帶情緒與表情地讀文本。死或是疏離的狀態,總有那麼一刻,它會濃烈得像故事裡的八目鰻。每滴情感是多麼珍貴,不到最後一刻,它不會輕易流出,但在那之前,又有誰能抵擋得了痛苦與寂寞相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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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附關係的樣貌─理解關係創傷的一把鑰匙
依附創傷會導致你離開關係,以避免進一步的拒絕或傷害,或者在關係裡,您可能會感到過度依賴他人並害怕被拒絕。如果您與這些有關,重要的是,其實你並不孤單。這些痛苦的情緒是你過去的殘餘。─ Dr. Arielle Schwart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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錨定「冷漠」的最後一塊拼圖─暗自決定(薩提爾學習經驗)
我說:「我想站在旁邊陪著你,陪你望向遠方。」你說:「我就像我們的爸爸,從來不會看我們。」我不看著你,是我不敢,因為我害怕直視著你的眼睛,我會感到愧疚。而也許爸爸是同樣的心情,而努力地將自己逃進工作裡。又或許,看著你,會讓我再次看見媽媽面無表情的眼睛,再次感覺自己無能為力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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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創傷迷宮的第一步是什麼?
有時候,人類為了維持社交,讓生活繼續,總是習慣壓抑、忽略、逃避戰逃或凍結的神經反應,這樣的能量處在長時間無法釋放時,會使得神經系統難以恢復平衡,而出現許多身心症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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遺失感覺就像乾枯的河道,河底盡是各種黏稠、硬質的創傷記憶。
河水流盡了,剩下的是不願見日的土。水的流動會慢慢地讓土變得鬆散,甚至一點一點地流向大海。然而,對乾枯視若無睹,就像鹽化的土般,硬化難以鬆動,甚至出現龜裂,即使河水流過,仍滲透不進土裡。感覺,如同露水一點一滴地滑落,手指一點一滴地承接,甚至讓更多的自己,伸出手心、手臂、肩膀......,慢慢地讓全身沉浸與再次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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療癒,出現在日常每一刻
我們在身體的這兩個漩渦之間凝視著。忍受不舒服的感受,體驗其中。然後,轉移到中立、平靜或舒服的身體部位。接著,再轉移到痛苦的身體部位,持續來回。當您繼續擺盪時,注意身體、情感如何變化。這個過程,是一個緩慢來回移動的過程,觀察個案的狀況,隨時調整節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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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下心理鍵,療癒過往傷痛 ─ SIBAM 模式
創傷的復原,如同金継ぎ的過程。修補的過程,它既是創傷本身又是工具或內在資源。金継ぎ有許多工具與材料,如平筆、掃筆、米粒、麵粉、金粉、各種生漆、砂紙、松節油......等等。創傷的復原,也有心理鍵,協助我們進入身心領域或資源,我們稱其為「SIB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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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解精神症狀後的痛苦與渴望,而非質疑症狀帶來的矛盾。
“那一長串瘋言瘋語的外貌加上憤怒至極的情感與姿勢,總是讓人退避三舍,不敢靠近。就這樣經過了十幾年,他總是被妻子與孩子認為是個有情緒障礙及暴力傾向的先生與爸爸。但真的是這樣嗎?” 雖然只是一次名為心理衡鑑,但評估也從來不單純只是評估,所以大部分我會多留些時間或在過程中,隨意跟個案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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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車上》─語言必須存活在對話裡
《在車上》有許多對話,語言在這部片本質上是死的狀態,如同男主角家福悠介 希望演員們不帶情緒與表情地讀文本。死或是疏離的狀態,總有那麼一刻,它會濃烈得像故事裡的八目鰻。每滴情感是多麼珍貴,不到最後一刻,它不會輕易流出,但在那之前,又有誰能抵擋得了痛苦與寂寞相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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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的自己,在大人輕率的擁抱中,經歷無數次的痛苦。(終篇)
當你再次是個孩子時,依然在媽媽的擁抱中長大,但你已經能看見並感受到那是令人不舒服的愛,如凌亂糾結的毛線,你開始有意識地,一條一條梳理開來,手持斑駁的銀針,裡頭是自我同情與理解,陪伴自己繼續解開每一條帶來的椎心之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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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的自己,在大人輕率的擁抱中,經歷無數次的痛苦。(中篇)
如果我承認這是我父母的錯,那意味著我無能為力。如果我承認我的父母對我無能為力,那意味著我生命中不再擁有可信賴的導師。如果我承認我長大了,不再需要父母的許可,那意味著我的童年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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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的自己,在大人輕率的擁抱中,經歷無數次的痛苦。(初篇)
很諷刺的,對言語或情緒虐待來說,身體虐待有時是一種恩賜。明顯的虐待方式,讓我們無法壓抑、否認或忽略它的存在。大多數人認為身體虐待比較嚴重性,因此,總是忽略言語或情緒對他們的傷害,甚至不覺得那會影響著他們。因為從表面上來看,我們過得還不錯,擁有所有的物質,如衣服、食物或任何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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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窗之屋 ─ 禁錮之身
我現在住在自己的身體裡,但是有一半的身體不能動了,僅用能控制的右手、右腳,掙扎著那一點行動,我出不去,也沒有人進得來,我好怕一個人。小時候我住在一個大大的房子裡,站在外面看房子的窗戶少少的,房子裡常常只有我一個人。爸爸呢?媽媽呢?哥哥姊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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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手緊握是她生命的創傷
隨著混亂與整合來回移動的過程中,創建新的神經路徑,感受與述說是很重要的元素。她的復原程度,取決於述說的故事有多完整、情緒感受是否一致、是否原諒同情自己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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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清除體內的創傷能量
受創傷的人,會因為凍結、麻木的身體反應或過度認知而與身體脫節。長期的身體脫節,會出現身心情緒失調,甚至「解離」現象,如有一段空白記憶、自我感喪失、習慣以旁觀者角度述說個人故事......等。呼吸可以協助我們邁向覺知身體意識,在身心平靜的狀態下,面對內在的創傷經驗,這步也是最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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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身體,拾回涵納創傷的自癒力
〝僅僅是看著身體,讓您拾回涵納創傷的自癒力。〞 之前,我們曾介紹過,創傷,會使人處於長期的身體脫節狀態,而出現身心情緒失調,甚至「解離」現象 (註1)。這是由於人類在思想上的許多限制,包括世界快速的步調,使得我們失去自我恢復的能力,進而與身體失去連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