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ven

@evennotes

(译文)为什么即使是事实,也依然不能改变我们的看法?

当我们身处争论的时候,我们很容易会忘记自己最初的目标。

《再见列宁》之后,我们还会再见列宁

这场幻梦与幻梦的交换,在人类的历史上还将继续进行下去

(译文)德国二次统一:年轻德国人追寻他们的东部血缘

译者注: 近现代史意义上,德国有过两次统一:第一次是19世纪末,在俾斯麦的主导下通过普丹、普奥、普法三次战役,以普鲁士为实体统一了所有德意志邦国;第二次是在 1990 年东德剧变中,因二战后被苏联、美国分别占领并建立的民主德国(东德)和联邦德国(西德),以前者并入后者的方式实现了统一。

环保主义政治化

泰国曼谷,一名年轻的气候问题抗议者我从前有问过自己一个问题,现在的青少年眼里,什么东西最酷?这是个诸神都灭亡了的时代,曾被几代人视为最高理想的共产主义和社会主义落地了,但是乌托邦并没有到来。共产主义都被拉入了凡间,被共产主义者批判和解构了上百年的宗教、种族还有资本主义社会,当然也...

两个世界,一场战争 ——《使日十年》

《使日十年》这是亚洲世界观和欧洲世界观的一次撞击,也是秩序的挑战者和秩序的维护者的一次撞击,有趣的是,放眼中英日美等多个国家内部,也是主战派和绥靖派的一次撞击。一、亚洲和欧洲的撞击20世纪的美国,尤其是在二战前后其所扮演的角色来看,毫无疑问它是属于欧洲世界的,日本则是属于亚洲世界...

听歌的方式

就听歌这件事来说,我经历了前后三个时代。一、磁带我最开始有自己喜欢的歌手并且主动去选择购买,是在小学和初中的间隙,我家那个小县城有一家磁带店,和后来我才知道的很多人一样,我以学英语为借口让爸妈买了磁带机,然后那个磁带店就成了我每周固定到访的地方。

对中国历史的一个周期现象的一种解释

在《变化社会里的政治秩序》中,亨廷顿提到现代化之前的传统社会,引用了马基雅维利的分类,将传统社会的政治体制分为官僚体制和贵族体制,并提到这两种体制中的统治艺术,这让我想到了一个关于中国历史的疑问的一种解释。这个疑问是从我很小的时候读中国历史时发现的巧合:大部分在漫长的乱世后完成东亚次大陆统一的王朝,往往都活不太久。

警惕可能扩大化的“正确”

中美外交关系恶化,美国要求中方撤走洛杉矶领事馆,中方随即要求美方撤走成都领事馆。让人觉得有意思的是,昨天在被中国通知撤离的美领事馆门口,有人点燃了一串鞭炮。放个鞭炮不是大事,但是这是在人流密集的成都,1994年起成都即开始施行了《成都市禁止燃放烟花爆竹的规定》,规定了中心城区禁止燃放烟花爆竹。

欧盟议会数字经济报告:将仿造中国建网络防火墙

欧盟议会报告关于建立欧洲互联网防火墙的相关表述上个月,欧盟议会发布了一份关于数字经济未来发展策略的研究报告,提出将建立欧盟的“互联网防火墙”,报告明确指出这个防火墙将“像中国的一样,会封锁一部分支持或者容忍(对欧盟而言的)非法行为的第三方国家的互联网服务。

(译文)模糊的视野,烧灼的眼球,这是成功的近视手术吗?

译者注找到并翻译这篇文章,发愿于一位被激光手术综合症纠缠的知友的亲身经历文:关于激光近视手术超越常识的后遗症,我的亲身经历,与我调查了解的一切,译者本人也是眼镜党,曾经在大学开学前考虑过激光近视手术,当时的情景我还记得:经过一系列术前检查后,已经确认了我的角膜过薄,在三种已经不记得名字的手术方式中,我只能选择其中一种。

准备迎接不再自欺的时代——读特德姜《双面真相》

《阳光灿烂的日子》一、不可靠的记忆我读到的第一个描写人的自我记忆不可靠的文艺作品,是姜文的《阳光灿烂的日子》,在这部电影里,一个叫马小军的北京大院青年,在自述其青春时代的经历时,突然发现和一个叫做米兰的姑娘的很多相识、相知的记忆,甚至连和她男朋友发生冲突的记忆,都是自己的大脑伪造出来的。

[译文]塔克·卡尔森:文化大革命已经来到了美国——一场正在进行的洗脑

译者注:今天发现 cultural revolution 上了美国推特热搜榜,查了一下起因,来自于FOX NEWS 一个主持人Tucker Calson在他的个人谈话节目上,花了十分钟左右,把当前美国以及全世界的Black Live Matters活动比喻为美国的文化大革命,本文全文就是他的电视评论原稿翻译。

昨天,今天,明天,从过去的灰烬里猜测未来的命运——《昨日的世界》(茨威格)

大概四年前,我读过一本茨威格小说选集,如果说了解一个作家的全部作品就足以了解这个作者本身的话,那我必须坦诚地说,读完那些作品后我并不太喜欢茨威格,当然这并不是文笔方面的不喜欢,他对于女人的心理揣度,还有那几个极具画面感的场景的长篇描述,配合那几个平凡生活中的动人故事,给我还是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

毛泽东为什么没坚持收复台湾?

1958年1月1日,台湾《民声日报》,当日头条置放蒋肖像,头条副标题为:“匪共四面楚歌,覆亡为期不远” 从《毛泽东评点二十四史》里,有故事一段:1966年3月,在杭州的小型会议上的一次谈话中,毛泽东说:曹操这个人还是很好,打了袁绍,特别是打过乌桓,进了500多里,到东北迁安一带,不去辽阳打公孙康。

武统台湾,现在是合适的时机吗?

感谢 Matters,我可以把在墙内不方便说的东西挑明了讲。首先,不涉道德,即使只是从政治利益的角度来看,现在发动武力统一台湾也不是最好的选择。原因无他,台湾及其象征的国家分裂主义实在是一个太好用的敌人了。除了台湾,中国还能树立一个其他什么样的敌人可以兼具以下多个优点呢?

说话和写诗,犯了什么法呢?

世界总是在变化的,有的时候这种改变在不经意间就已经完成了,比如说:言论自由什么时候都成为了一个贬义词呢?我最近常常想起王小波,他去世的年代我们刚刚解禁,带着文革时期阴影的他如实陈述自己“老奸巨猾”,这种狡猾体现在他的所有杂文的内容甚至用语风格里,他总是不肯直接说一件事是好是坏,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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