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學領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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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學綜論、哲學史、倫理學、政治哲學、形而上學、知識端 、心靈哲學、生命哲學、愛情哲學、藝術哲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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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會建構論」雜說(三):對象、觀念與升格詞彙
社會建構論的哲學討論,可以有兩個大方向,而兩者互相關連。第一,我們可以「理論建構」,例如討論社會建構的原則、理論當中需要用到的概念工具及它們的關係等。第二,我們可以「案例分析」,即是集中討論某個/類事物到底是否社會建構的,它的建構過程是怎樣的等等。
「社會建構論」雜說(二):社會建構論的先決條件和六種形態
Hacking 提出了一個對有趣的分類,按照不同理論或理論家對社會建構論的「投入程度」將他們分成六類。我認為這個分類一方面可以幫助我們理解不同理論的實際目標是甚麼,另一方面亦可擴充我們對社會建構論的使用的理解。六類的建構主義分別為:歷史的、諷刺的、改良主義的、去蔽的、反抗的和革命的。
「社會建構論」雜說(一):社會建構論有何吸引?
社會建構論的吸引之處,在於它預視了一種解放(liberation)的可能。社會建構論的立論,很多時候是與某種「自然主義」(naturalism)或「本質主義」(essentialism)對着幹的,而很多時候——特別是涉及社會議題的時候 —— 自然主義和本質主義都隱含着某種封閉和保守主義。
哲學隨想:回到過去刺殺希特拉,你會下手嗎?
不久之前筆者看到一段影片,當中略談到一個有趣的問題:假如你可以選擇回到過去並且幹掉希特拉,你會下手嗎?答案似乎是直截了當吧 ── 當然會,這可以救回數以百萬的人命。(即使你不是後果論者)可是,影片尾段卻提及一些值得深思的懸念。
與西瓜冰談情說愛
今晚,甫坐下,西瓜冰就發現有位新來的女侍應。從樣子看來,大約二十來歲,烏髮大眼。尋常的 T-shirt 熱褲,掛撘在這位少女身上,卻顯得不尋常。西瓜冰注意到這位少女,馬上揮手要她過來幫我們點糖水。少女落完單,我便忍不住揶揄西瓜冰兩句:「怎麼了,看上人家了嗎?
中國哲學是哲學還是漢學?
這種兩面不是人的困境,對研究中國哲學的我,有很大共鳴。因為中國哲學作為一門新興學科,到了當代仍處於一種徘徊在漢學與哲學之間的狀況。中國哲學不是研究孔孟老莊那些經典嗎?怎可能是新興的?當然,中國哲學的研究對象很大部分都是過去的著作。如果「中國哲學」指的是這些經典的話,中國哲學當然存在已久。
哲學樹洞:試說哲學的意義
「哲學」一字的的希臘文「φιλοσοφία」由兩個希臘字:「φιλία」和「σοφία」組成。前者指「愛」,後者指「智慧」。所以,「哲學」可以被視為一種因為對智慧的熱愛和追求產生的活動。面對著人生常有的「虛無感」,一些哲學家嘗試做的,是用最嚴謹的態度思考,希望提出一個站得住腳的答案。
奴性 ── 唯唯諾諾使人辜負了自己
在一些備受爭議的事情上,如果我們為了要令他人好過一點而放棄自己的道德信念與準則,同時就是為了取悅他人而放下了自己的尊嚴。關於這種人的惡習/過錯的討論中,康德的理論是至為經典的。人有理性的能力,而這能力使得我們值得所有人尊重。因此,人有受他人尊重的權利,亦即尊嚴。
旅遊與死亡
旅遊模式跟死亡模式有所不同。旅遊的 deadline 只是你該次旅遊的 deadline,你可能會認為,「我下次還會再來的!」死亡的 deadline 卻是「真.究極.EX.終極 Deadline」:它是你生命 deadline,對你來說它是所有東西所有事情的 deadline,過了這條 line 你便會是 dead。
生命中不應承受的媚俗
在歌舞昇平背後,我想到的卻是捷克(又或者是法國)作家米蘭昆德拉所說的「Kitsch」。在十萬人的群體,我們看不到個人,在官方的理想,沒有人找得到自身。Kitsch,中文一般翻譯為「媚俗」,是十九世紀出現的德文字,起初是用來評論藝術品的貶意詞,形容為迎合大眾口味、粗製濫造的藝術作品。
為什麼我們有時候會無法認識自己?
相傳古希臘德爾斐的阿波羅神廟,刻上了一句格言:「認識你自己(Know Thyself)。」認識自己是人生最重要且最困難的任務。這個任務困難到有些哲學家十分悲觀。例如尼采便曾誇張地說過「我們必然是自己的陌生人⋯⋯離自己最遠的人便是自己」,可謂認識自己上的悲觀主義者。
究竟一件藝術品的「邊界」在哪裡?
油漆工人穿着沾滿油跡的工作服,拿着一把長長的滾輪,地上有一罐油料,背後有一幅油了一半的白牆。在這個場景裡,只有那位油漆工人的身體是「假」的。那是整個場景裡唯一一件 Hanson 「親手」雕刻出來的物件,而其他所有工具都是「真實」的,是在商店買回來。
《二十世紀少年》的真實與模仿 ── 浦澤直樹對柏拉圖開的玩笑
《二十世紀少年》既沒有高舉模仿的模仿,但也沒有眨低藝術。就如看完《二》,太陽明天照常升起。但沒有了《二》和漫畫這東西,也沒有所謂真實的浦澤直樹。沒有了《二》,我們也會遺忘了我們都曾經是個「二十世紀少年」:對未來,充滿期望與憧憬;對熱愛的東西,帶着一種誰也無法阻擋的衝勁;對非做不可的事,一味堅持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