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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伯軒

69 篇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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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筆|緊抓風中的絲線,談人生選擇

日常瑣事就在你睜開眼睛的那一瞬間追上你。你處理的都是「日常」,但卻都不可或缺,於是我選擇在烤地瓜與洗衣機運轉之間寫作,我選擇在做晚餐與切水果之前寫作。

新人打卡|我是伯軒|躍過心中的那道深淵

既然人終將一死,起碼就讓我跳出去的那時候,有帥過那麼一瞬間,也十分動人了吧?

隨筆|回應「這世上不應該有女性主義」|憤怒有什麼不對?

最後,我是生理男性,但是我想表達對「你以及願意站出來說話的你們」的支持,我欣賞大家為自己站起來發聲的樣子,你值得為自己的不舒服說話,也值得為自己被冒犯而憤怒。

散文|不為人知的喜歡|鈔票、字典、印刷紙

讓他們自由地在我的鼻腔內撞擊,讓氣味彼此交響產生的共鳴,正幽微地同時也用力地拍打我的腦殼,浸入我的骨髓之間。

隨筆|自我敘說|讓心靈負責品質

我們的心靈無法控制「不思考」;迪卡兒曾說:「我思,故我在。」因此這思考也成為我們的本能,如同心臟無法控制「不跳動」、呼吸無法永久暫停,這就是本能。

隨筆|創作者的休息與工作|寫在自己邁向Matters第100篇的此刻

少了生活,我們的創作就如同用沙子蓋堡壘,只要一記大浪打來就隨時會跟著土崩瓦解;少了閒散時光的滋養,我們的作品就如同乾癟的果實,味如嚼臘,沒有實際的酸甜或苦澀滋味。

隨筆|自我敘說|對付心靈的小手段

我期待聽到其他人拐騙心靈的小手段,不過讓我驚訝的是,他們的「激勵」方式跟我想的完全不同。

隨筆|自我敘說|餅乾碎屑,面對文字我們必須誠實

,我得說,在文章呈現在人前的那一刻,當所有讀者與你的心靈同調之時,那些看似被織的緻密的網子卻總是百密一疏

隨筆|我的創作日常|我是作家,生活即是創作

我可以自在地說:「我是作家。」而我完全不需要因此而感到羞愧。

隨筆|可樂、可樂,『香草口味可樂回歸了!』

畢竟青春難以攫取,但可樂唾手可得。

隨筆|診間、維生器、海怪觸鬚|我從沒這麼肯定過。

於是復健時不能用手機的半小時變得可愛,於是前幾天痛到流淚的經驗也變得仁慈,都只是那真實事物的一部分。

四個男人

粉、綠、白、花四個年屆中年的男子在咖啡廳內閒聊。

「我想這是個壽星要主動出擊的時代!」請祝我生日快樂!

因為我的前半生無比寧靜,我得對這世間發出自己的訊號,我得在這世間留下自己的定位與意圖,留下我的語言與意念,留下我曾經存在的證明。於是我寫作。

隨筆|談靈感,談寫作,我們在書桌前尋求一場冒險

而這過程會讓你我都感覺到歡愉,因為我們離經叛道,我們遠離那些設定好的路線,遠離那些在一瞬花火之間的靈感,使我們更專注在自身,更專注那些心底的聲音。

貓咪屍體

我開始幻想本來溫熱的身軀會不會變成冰冷的屍體。

隨筆|櫻桃、藥丸、腳底板疼痛|寫下外婆的堅忍與我的怠惰

這兩週的休息讓我慢慢地緩過勁來,我的腳底板也終於穩定,不再毫無徵兆地哀嚎,我也感覺到自己準備好了,可以再次投入寫作生活中,於是我寫下這篇文章。

隨筆|醫生、switch、網球肘|我該怎麼繼續寫作?

「因為不是我的手啊!」他以膝跳反應的速度回應,又發現自己似乎挺沒人性的,才補充說:「沒有啦!哈哈哈哈哈!」

隨筆|下雨、許願、北極星|你只是在偷懶而已,趕快去工作!

許願吧!一個或兩個,你的或別人的,讓你的願望如同北極星般閃耀,指引你前行。

隨筆|寫作、寂寞、自我敘說|它無法動搖我們

因為心裡的孤單無法有人共享,但看著熙攘的人群,喝著微甜的冰摩卡,還有身旁依偎在一起穿著粉色情侶裝的男女,就覺得自己好像不這麼寂寞了。

隨筆|寫雨,什麼時刻你會同時感到寧靜與喧囂?

如同那個在國小門邊的午後雷雨,我不想再被拋下了,所以我決定走進雨中,讓這寧靜與喧囂同時擁抱我,讓我在雨中成為我自己。

隨筆|壁虎、送貨員、第一讀者,我們為何而寫?

說穿了,我就是這麼自我的人,寫作本身就是件自以為是的事情,否則我們為何而寫呢?

隨筆|第一念,善用心靈狂野的力量!

大多數的時候,心靈都是和善的,會緩緩地說出你心裡埋藏的情緒、秘密,甚至寫作時,心靈也都比你敏感。

隨筆|自由書寫|青春、長大,那些不得不留下的人事物

如同流沙逝於掌心,我無法用別的方式形容,那種無法抓住又無法挽留的頹勢,如同細沙穿越我們緊握的手掌,迅速確實地從指縫間溜走,於是我們愈焦急嘗試著更用力地掌握,卻總造成反效果。流逝!流逝!

隨筆|迴轉壽司、手機打字,在寫作與生活間自在流轉

靈活地穿梭、體驗,保持好奇心在各種場域間流轉,在紙筆、電腦鍵盤、手機打字、語音輸入,甚至是扛台打字機在公園長椅上寫作,那都只是不同的方式而已,卻是殊途同歸。

隨筆|我的麻醉分身,我的兄弟

他與我在這過程中變成兩個不同的客體,各自有了各自的煩惱、感受,在他在進行手術的時候,我甚至就成為一個毫無關係的路人,毫無感覺,沒有煩惱。

隨筆|黑貓、湊巧、從屬關係,回憶一段與她互不隸屬的相遇

我明白我倆之間並不只是用「撒嬌換食物」的關係,只是一個湊巧;湊巧他在我家出現,湊巧我也願意供應食物,湊巧他在我家門前生了小貓,也湊巧她在這邊認識了我,最終也湊巧地離開了。

隨筆|選舉、寫作暖身,為了快樂而寫

即使是這麼微小的日常生活,也足以撼動我的心靈、勾起我的感受與感動,我就覺得故事的力量、敘說的力量真的無比強大,而我很深刻地想繼續在這條路上繼續走去。

隨筆|罷工、閱讀、無所適從。靈感就如同潮水,潮起潮落。

也許今天的我感到能量充滿,但也許隔天的我卻衰弱萎靡,如同我的睡眠、我的生活,也不斷如同海浪,在沙灘上前進、後退,擺盪卻毫無定性。

隨筆|茶行、停紅燈,用一分鐘的時間瞥見情愛與分離

我總在經過的時候多瞥幾眼,好像這樣子我也成為這個家庭的參與者、紀錄者。我想他們一定想不到吧?一個紅燈的時間。每一次的經過,每一次的短短一瞥,都彷彿讓我參與了這家人的生活

隨筆|非活動年末書寫,總結自己一年來的收穫

這些年寫作教會了我「慈悲」,對於萬事萬物必須更慈悲,對於自己不了解的領域也得更加慈悲,慈悲不只是那種不殺生、不造惡,而是對於萬事萬物必須更加柔軟,更加同理。

隨筆|不完美又怎樣?風險伴隨而來的趣味

我們有血有肉,我們是人,所以我們將永遠不可能完美。而不完美,又將成為我們靈魂的一部分,成為我們之所以這麼有意思,這麼有魅力的原因。

隨筆|仔細聆聽腦中最瘋狂的聲音|擁抱離你最近的一棵樹

想想,我現在立刻打開家門,走到草叢堆裡面,對著芒果樹擁抱,那畫面要是被目睹的話,我想會被當成瘋子吧!

隨筆|閱讀、偷竊、玩物喪志,我人生中的第一本書

因為我真的太渴望了,擁有這些書本,以及裡面的那些故事對我來說真的太美好,我無法克制自己的慾望,我渴求這些文字、故事以及那些冒險。

隨筆|萬事皆自由

實在很適合在這剛被年節親友關係拉扯、轟炸後書寫的主題,即便原文是:「,但不是萬事皆自由。」但我想還是取這五個字作主題,也當作對這新年的期許吧!

隨筆|一無所有,才能擁抱世間萬物

從不論你怎麼說的:書寫、寫作、描述、撰寫、述說、闡述,還是只論「寫」這個動作本身,這件事情教會我謙虛,感受世間所有萬物,即便這件事對我來說糟糕透頂,也是值得書寫的。

隨筆|如何重新掌握自己的力量?

我清楚知曉這些力量的來源,來自於我的生活、來自於我的生命、來自於我的成長過程,來自於我的一切。

隨筆|飛蟲、屠殺,倒頭大睡:十分鐘的最後一搏

我知道今天這是自己的最終一搏,我將在這十分鐘內展現所有我擁有的,不論是精神還是所見所聞,我將在這十分鐘裡盡力展演,如此來換回我走回床邊的權力。

隨筆|生活、飼育箱、拮抗作用:寫,寫在無處不在

生活一直都是有趣的,當然也有無趣的部分,但我們必須一直都待在裡面,既像是昆蟲待在飼育箱裡面一樣,既然無處可去,那為什麼不自得其樂呢?

你的方向是什麼?往前走,不要回頭。

「去吧!去你想去的地方,走你願走的路,你的心,你的方向。」這股一直牽制我的絲線,在一瞬間全部斷開,像是被什麼人剪斷似的,驕傲的我卻一時之間無所適從:「死了?死了。」

託夢、化身、故事結局,望向走廊的另一端

「噢,這太值得大爆哭了。」我靜靜地下了這個結論。「對啊,這個夢好真實。我四點半起來大哭了一小時。」我們彼此衝著對方笑了笑,心裡都懂得那種苦,不用言說的那種。

寫作者的責任:「樂於待在地獄之中,然後如實地寫下來。」

我曾在得知我母親離世後的那個晚上,當高鐵疾駛在台灣西部平原之時問自己:「我可以為母親的死亡盡什麼力?」

隨筆|近況更新:長大、學習新知、大人的知識,忙碌也是種療傷方式

記錄下這過程中「我」的認知轉變,也寫一下我的期待與挑戰,那些面對未知的惶恐,尤其是面對陌生的房仲電話,我發現自己其實挺驚慌的。

隨筆|碗豆公主、小王、可恥藉口,寫吧!寫在燦爛的春天!

我還有多少時間可以蹉跎?我還有多少「等一下」可以使用?想想母親,想想外婆,想想他們的早逝,甚至猝逝。我就覺得自己毫無逃避的藉口,我根本沒有多少時間可以用了。

隨筆|風暴、寧靜、轉變,漆黑中的橘色光點

我依舊喜歡風暴,那穿越窗框的強風與震動讓我想起童年,讓我感覺到被愛與被保護。即便我知道現在的我只能兀自站立其中,但我依舊感到安全,畢竟現在我已經不是孩子了。

隨筆|白色鏡子、倒立、水耕蔬菜:寫在癲狂與晨曦之間

但我更必須要面對自己的生命,面對紙張,如同面對一面白色鏡子,用文字在寫下誓言的同時不斷檢核、不斷實踐,我只能以此為憑證,換取我繼續走在這條路上的資格。

隨筆|鞭笞、泡芙、撈起浮渣:追上自己的脆弱

我需要知道自己的懷疑,知道自己的痛苦與恨,知道自己的無能為力。最後再讓他們如同涮完肉片的火鍋湯一樣,遍佈浮渣,於是我用網子輕輕撈起。

隨筆|懶惰、活著、茶色眼珠:抱著樹呼呼大睡

茶色眼珠緊緊閉上,抱著一棵樹,然後沈沈睡去的樣子,只是此刻他抱著的是我,我就是他的樹,他緊緊依靠我。

寫下與母親的最後一天:預購、手扶梯、冥冥之中的安排與道別

「你怎麼會想到要問你媽?」我只回答不知道,這也是實話,我就想問了,在那個百貨公司一樓光彩斑斕的光線即將消失的當下我腦中就只有這個想法,於是我就問了,而我母親也誠實回答。

懶散日:滋養自己的一天,讓心靈放一場假

當你懶懶地躺在床上,讓意識如同一張濕透的紙張逐漸沉沒在記憶的深潭中,感受意識在觸底的時候揚起的淤泥,等待這些回憶浮現,你會知道你的文字該往哪裡走去。

隨筆|我的散漫與樂趣:寫得自得其樂,也寫得一無所獲

寫作無關他人,是一件非常自得其樂、自我享樂的一件事情,也是一件可能毫無意義、一無所獲的歷程,走在意識的邊緣,重現某些大家都不在乎的事情

隨筆|失眠、壓力、大腦的喃喃自語:脆弱、敏感也是種力量

而此刻我正透過書寫,把那些初生的枝椏修整乾淨,安撫內心的焦躁,透過書寫我得以檢視內心,得以面對恐慌,得以讓這些壓力化為現實,成為螢幕上的一段文字,讓我與他得以彼此溝通、對話。

隨筆|高溫、冰箱、溽暑中的儀式:寫我的夏日狂想

在這個午後,這個氣溫攀上今夏高峰的三十一度的午後,我很確定在開啟冰箱的那十五秒之間,我與五歲的我同在,我與冰箱裡面的沙拉醬同在,移民到想像中的國度,在童年時的英泉牛乳塑膠瓶身之間成為無冕之王。

隨筆|近況更新:買房子、母親、順流而下

「一定是你媽媽在天上看著,幫你找到這間房的。」 我無法肯定,但很多事情都如同「本該如此」般順流而下,像是拼圖本就該如此完成一樣,只消時間一到,所有東西都在頃刻間歸位,所有該有的、該是我們的,都會好好地完成。

隨筆|雨天隨想:搬家、麻雀、疊起十年份的回憶

聽房東說想要把房子收回去整理,也不知道未來這邊會變得如何,算算自己從學生時代斷斷續續租在這裡,竟已經快要十年。

隨筆|自由書寫:祈求、彈鋼琴、我為何而寫?

我為何而寫? 每過一陣子我就想問自己這個問題,是因為我曾經膽小嗎?是因為我曾經聲音很小,此刻我想大鳴大放嗎?

隨筆|自由書寫:玩具、太陽能,寫我的童年我的享樂方式

我再度踱步到門外裝水,盯著兀自佇立在正中午烈日下的手電筒,想起我的小時候。某部分來說,其實我也可以輕鬆地把充電線接上,幾個小時後就可以讓它正常使用,但我偏偏不想。

隨筆|指甲、恐懼、離開水面的金魚:肩負起寫作者的責任

我就像是一覺過後就會遺忘所有事情的人,在離開桌面後就忘記自己其實有充分的能力橫越荒蕪的紙面,忘記自己其實深愛寫作這件事情

隨筆|翻書寫作練習:夢想、愛與怯懦,就讓蟲子去處理

當死神站在床頭的那一刻,我可以淡然地與祂打招呼,並邀請祂坐下喝杯茶,等我把這一則故事寫完,接著在完成後安心赴死嗎?

隨筆|背叛、贖罪、橘色塞子:舉起筆走向內心的原野

而今,我就坐在內心的懺悔室中,把遮擋的布簾大咧咧地揭開,在述說自己的罪惡之時,讓所有人都知道我犯的錯,這樣我才有種贖罪感,我想對自己殘忍一點,像是一種來自內在心靈的惡狠狠地復仇,在那深深地懊悔中,我彷彿才得以獲得原諒。

隨筆|談寫作:風格、練習、熱愛生命,「魔法」真正誕生的地方

寫作就是種熱愛生命的方式,用自己的方式,用自己的話語為生命留下紀錄,再也沒有比這更浪漫的事了。

隨筆|巧克力酥片:寫在飢餓與愛慾之間

雙手在鍵盤上走著,感受荒野另一端的本我在遙遠的意識大陸上翻滾。「他很幸福。」我這樣想著。

隨筆|琥珀、作夢、挖墓人:以文字切開包裹人生的繭

在人生不斷向前滾動的此刻,我用文字切開包裹著自我的時光琥珀,我沒有猶疑,安靜地拍動翅膀飛向毫無邊際的遠方

隨筆|記失眠

我在石板上刻上我抵達的時間,在清醒與沈眠之間畫上記號,象徵我的來到,也寫下我的無助。

隨筆|懺悔文:光陰確實地流逝,後悔莫及

最後就如同龜兔賽跑中,在黃昏日頭將盡之時睜開雙眼的兔子,看著烏龜在終點線的前五公尺前痛哭地奔跑,希望在這最後一瞬間到來之前可以力挽狂瀾。

隨筆|逃離、享受人生:在午後暖陽下的咖啡廳窗邊寫作

我抄起放在衣櫃裡面的背包,把筆電、鋼筆、保溫杯、手機、筆記本,與陳伯軒的《戲弄》散文集丟進背包裡,飛也似地逃走了。

隨筆|寫怪僻:我好喜歡補登銀行存摺

轉身,假裝自己因為「太多資料要補登」而不悅,以防其他顧客被我內心潛藏的野獸嚇壞。安靜地收好本子。完成演奏。

隨筆|咖啡廳隨想:談狂野生命與自由

門邊莫名被放在那邊的三顆石頭,被我取名為「阿呆、阿花跟阿明」,他們身上長滿苔蘚、覆滿灰塵,卻也因此有了獨特的樣貌。牠們活著,在一個隱蔽地幾乎遭到棄置的空地上安靜卻自由地活著。

隨筆|時間鐐銬

如果不害怕死亡,如果不恐懼終結到來,人類為什麼要留下紀錄呢?為什麼要用這種方式對後世傳話?我們渴望留下些什麼?

隨筆|談寫作:每天坐在桌前,反覆做一樣的事情

我清楚地知道,沒有人會對我說這句話,而我也懷疑,若有天真有個人說了,要我「停下」,我也已經在寫作這條路上像是煞車壞掉的公車般,在人生的旅途中毫無道理地順著我的筆尖狂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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