惶惶远行客
历史的雷鸣
未来的路要在来时的小径中寻找。历史的雷鸣仍在轰轰作响,提醒着人们暴风雨将要来临。1960-1963三年饥荒,1964社会主义教育运动,1966文革发动。2020-2022三年疫情,2023社会主义主题教育,2025会是什么?会是历史的终结吗?
对战争的体会
对打仗,我是一窍不通,但看了两个多星期新闻,有些体会。大国有大国的欲望,小国有小国的欲望,欲望是国家生命力的体现。欲望长期得不到满足,生命力会变成破坏力,破坏力是有大小之分的。在破坏力面前,生命力就有了强弱之别,生命力弱的得多忍,生命力强的应该多让。
世间再无刘学州
刘学州18岁,死于谁手?18岁的孩子,需要何等透彻的绝望,才会面朝大海,绝然赴死,这种绝望感谁赐予他,谁就是凶手。刘学州唯一的错,不该乞求亲生父母给他买房,而应该直接报案,将那对男女绳之以法,刑事附带民事,让国家暴力为他主持公道,包括获得经济赔偿。
诗人岳鹏举
岳鹏举 不是岳云鹏 是死在风波亭的岳飞。二十四岁(公元1126 年),外敌入侵,天下大乱,岳飞投军效力,选为康王赵构侍卫,军旅生涯起点很高,能够成为皇位继承人的保镖,可以想见岳飞体健貌端,形象气质武艺不错。那时的岳飞,其实活脱脱小镇青年,皇储的注视,颔首,会让他热血沸腾,心潮汹涌...
银元与茶叶
2002年,外婆把大舅,二舅,我的妈妈三家人叫去,准备处理外公留下的一罐银元。外公的父亲在万县有不少田地,吃上鸦片后败光家产,到后来,外公不得不放下少爷架子,到外面当起了学徒。时值抗日战争,万县城被飞机炸得很惨,外公逃难到重庆,没想到日本飞机把重庆炸得比万县还凶。
关于回忆的梦
回忆是一座繁盛的桥,通往孤独的牢,在这座牢里,阳光、小鸟、真理与海子相伴。法国人加缪说:“一个人学会了回忆,就不再害怕孤独……” 回忆对我来说必不可少,它连接过去并仍在窃窃低语,它和时代相连,不同的人对同一时代产生不同的回忆,这种差异意味着质疑与升华。
给slowly失联朋友的信
当泪水打湿眼眶 风就以雨的方式 把问候寄往土地 溅起来的回忆 是关于妳的秘密 装进了slowly 至于我 在闷热的渡口 黑夜里用发光的纸 记下流水的对白 尝试对折 折成独白 拜托鸿雁 带给对岸的朋友 可是故事太沉 压断了信使的翅膀 坠落于海峡 成了大海的心事 当风起浪涌的时候 方才浅吟低唱 一诉衷肠
岁月
时间脚步轻轻 推我爬上岁月的墙头 墙脚春草滋长 恰好挥别斑驳的青春 转身眼角有了淡淡月影 墙头细雪未霁 在双脚不沾地的光阴里 我悄悄老去
七夕鬼节露宿娄山下一夜无言
七夕世人多鬼话,故为鬼节
我的一次失恋
办公室有个莎姐。是位85年的大姐姐,贼漂亮,舌头贼大。我是怎么知道的?为了赶工期,她带着我干得昏天黑地,直到她被自己干进了医院。年底表彰先进,莎姐没份。晚上聚餐,她喝多了,90多斤小肉肉挂在我脖子,喷着酒气说:“直肠好黑哟。” 我只好说,一点点痔疮,没关系。
有趣的问题
第一个问题 回答:学了九年语文的中国人差不多也就知道这些。問題二:為什麼中國人民會屈從於中國政府的極權統治而不做反抗?中国人好像只会一种统治方式哈,让西方人来统治好像连我都不放心,所以将就一下下,反正都这样2000多年了。问题3.香港人怎樣看待最近發生在香港的事情?
看与恶有感而发
看了与恶剧让我想起一个人,他死的时候30岁,活到现在也50多了。我在某地法院工作时,在行政庭,那时候,行政诉讼就是个笑话,实在闲得慌,我们几个年轻人会关上门吹空调摆龙门阵打长牌(一种类似麻将的纸牌),然后分管院长就来骂我们:年纪轻轻的,不求上进,一点眼水没得(不会审时度势的意思)...
瘟疫时期的爱情
楼下修鞋的老殷满血复活。鞋摊是夫妻档,夫是固定的老殷,妻是流动的女朋友,流动性不大,目前是第四任。第一任带着小男孩跟了老殷六年,这六年,老殷和女人一起养大了孩子,去年男孩考上外地大学,疫情期间又不能出摊挣钱,女人开始嫌老殷脾气暴躁,带着孩子扬长而去。
关于蟋蟀的往事
我的外公是个讲究人,他出身万县一个士绅家庭,从小锦衣玉食,成年后到重庆嗨过一阵袍哥,据说地位不低,我小时候见过一些年龄和他差不多的人,逢年过节到外公家拜节,一口一个骆大爷喊得很是恭敬。解放后,外公进厂做了工人,一家七口指着他的工资糊口,困难可想而知,袍哥是嗨不成了,但君子固穷,贫固并不妨碍他自得其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