孜且非
疫症时期的一个早晨
做了一个铁锈味的梦,舌头都酸了。睁开眼,被电钻穿墙的声音吵醒,不止一家在装修。它们好像有自己的交响乐,或远或近,或急或缓,此起彼伏。起床第一件事,解锁手机,检查过去睡眠中的几个小时里,社交动态又有了哪些更新。讯息是看不完的,我迟早要学会接受,在这个时代里,它不可能是那摆在餐桌上的,一个个可数而又具象的信封。
10.04香港遊記:下雨時代的溫柔
手機打開翻墻軟件,行李放進地鐵的安檢機,耳邊響起了熟悉的、帶著各地方言的普通話,我又一次與這座城市匆匆告別。如果順利的話,通過海關只要十分鐘,但關於海關這頭與海關那頭的想象,已經被建構得如此宏大,以至於讓走過那條窄窄的關口的我,腳步也變得沉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