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世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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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la

40 篇文章

今生今世,每个人都在努力地、义无反顾地从繁复中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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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

计划生育手术室外|日常里不安的一切·让爱发电第二季

*这是《让爱发电第二季提案诚实勇敢地面对日常里令你不安的一切》第一篇文章。原计划里的第一篇是《地铁口的女司机》,拟定在2020年10月17日发布,但是由于种种原因推迟至今。现在调整顺序,先发布《计划生育手术室外》,作为该系列的第一篇。01 距离约定的时间越来越近,而地图上的路线猩红,我内心焦躁得像要烧出一个窟窿来。

看见你喜欢的女孩,千万不要和她结交

在快递点,穿蓝色衣服留着长直发的女孩递给我一把水果刀,让我拆开快递盒子,看看里面的东西有没有损坏。她递过来的时候,我看了一眼寄件地址,心下了然。那个盒子伤痕累累,已经看不出原来的形状,可以想象在运输的过程中滚落了多次,并且遭受过严重的挤压,如果不是胶带缠得结实,早已解体。

发疯的母亲,被遗弃的女人

“一个女人进入迷宫,一定要随身带着一条防止迷失的线。”(埃莱娜·费兰特)

女人当老师,可能就是为了当母亲

当她下意识地逃避当“老师”,可能也是为了逃避当母亲的命运。但男人又是怎么想的呢,是否他选择这个职业,就像选择自己的理想,可以拥有更多可能性。

我们的头发连成一片排着队的云

不管生命如何累加,我们的头发仍然连在一起生长,接天莲叶无穷碧,这蓬勃旺盛的生命力。云朵在排着队变白,这极其普通的一生。

不回家的女儿

想要剪断那根无形的脐带,想要飞离父母所筑的巢,并且坚信自己在广阔天地里一定可以找到一片属于自己的。

夏天读聊斋:我当然是鬼了,就是来和你好一下的

聊斋本就是为了吓人的,你不要把自己当作人,只把自己想成是妖精鬼怪中的一类就好了。他们下山去捉弄人,你也跟着去,鬼怎么会怕鬼呢。

写在23岁:简体中文才是我的故事

我面对繁体字时,有过陌生、好奇、惊讶、狂喜和失落的感觉,但都止于此。我明白自己只能用简体字来写作。

月经 | 因为血经常拜访我们,我们对这世界了解得更多

给这血命名,神圣的名字,强大的名字,无需语言的名字,听着像末日的名字。为你两条腿之间的战争命名,为这里不愿无名的女人命名,就让血随意地流,把你不可能的经文,撒在所有高贵的家具上。流血,流血,流到他所爱的一切,这是我们的经期。——《月经的诗》多米尼克·克里斯蒂娜

小女孩所想之事

这是很徒劳的事,在一开始就注定好了。或者还会因为记忆出错干脆查无此人。但我就是这样一厢情愿的,要给你写信。

成年女性的阅读时间

这很卑鄙,但我终于知道了,那些存在于我想象中的女人,她们究竟如何生活。

女菩萨

我梦见母亲变成了身穿绿衣的女菩萨,她高举烛台烧死了父亲,随即又被我烧死。

当女性谈论性感时在谈什么

怎样才能跨越衣服、妆容和社会对美的普通观念,到达身体?

她说她要寻找小贝壳丨2021年度问卷

看看我,听听我,我歌唱为了你,朋友!

让更多的女人上山喝茶

我说了这么多的误会,也多得你一路听下来。

三个摩梭女子的故事,以及她们之后的故事

如果有过女智者,她在哪里消失?

九十年代的“小女人散文”与女性主义

有人称90年代的文学是都市的文学,90年代的都市是女人的都市。

节日快乐,社会主义的女儿们

不管人们如何愤怒,如何有意识,女性确实陷入了一种空前的绝境。所有讨论都像是女人被锁住之后的声声哀鸣,我们也一样被囚禁了很久。“节日快乐,社会主义的女儿们”,这像是一种持续的诅咒。

雨天喂猫,守着宗祠的女人

他放下报纸的那一刻,祠堂里的烟雾升起来,图书馆消失了,宗祠恢复了它本来的功能。

有哪一个关于女性的问题,是像月经流淌一样容易

世界上所有关于支持的、反对的,会不会也都还是要建立在——"我来月经"的基础上,换句话说就是,我是个女人。

一个只有女人的家:妈妈的名字

像妈妈这样一辈子默默无闻的女人,在日常生活中好像很少有机会向他人介绍自己的名字。

一个只有女人的家:捡菌时节

以身承载这些故事的女人,最后会变成鬼魂活在我身上,我的愤怒是因她们而起,也只能因她们而平息。

一个只有女人的家:当她孤独时

这个世界上最可爱的老人,不再是一个笑眯眯的童话符号,反差极大的形象被捕捉时合二为一,构成一个完整的人。我们的外婆,她快乐时从不独自吃饭,孤独时用一扇门将悲伤隐藏。

一个只有女人的家:外婆这一生

我一直想象在和一个怪物或者神明相处,悄悄地假装不知情,把她当作我人间的外婆。于是直到我长大成人,我才开始了解她。但不可思议的是,外婆的名字真的叫“玉仙”。

一个只有女人的家:为姨写的诗

诚实的小姨也许自己写诗:我是一个笑容可掬的女人/我仅仅三十岁/我象猫一样有九条性命。

一个只有女人的家:鸟飞反故乡兮

你个子高高,高过了这个民族/你身子飘飘,飘过了开花的石榴树/有一群男人要看看你的手相/你从袖子里伸出了小小的拳头/你和世界的冲突/是一匹马和一片云的冲突。

小小姐们:女性的成熟由存在于她们周围的角力所催发

我愿意为了“我是女人”这个信念牺牲,因为女人得到的太少太少了。

她们挥手告别,她们一挥手掐死这一切

《她和她的她》还原了“房思琪”背后的真相,对于女性而言,这一桩也只是人生的一个切片,最难下咽的那一块,所有要素堆砌,达成微妙平衡,才有概率发生。

我讨厌女性写作仅被视为私人生活谈论而非性别政治

将个人遭遇的性别经验,上升为性别(制度)而非仅仅是个人的问题,就是一种真正的“政治”行为。美国女性主义者凯特·米利特在她那本著名的《性的政治》中,将“政治”界定为“人类某一集团用来支配另一集团的那些具有权力结构的关系和组合”,并且认为两性之间延续的,正是“一个集团按天生的权力统治另一集团的一种古老而普遍的格局”。

世界坠落的速度总是快过一切

马克思主义和女性主义之间的关系,在迄今为止的任何形式上都是不平等的。这大概也是“社会主义的女儿们”天然感到痛苦的重要原因,作为纲领的那个主义不会让步,需要你的时候,女权运动就是“社会主义事业”,不需要你的时候就是“寻衅滋事”、“挑动性别对立”。

爱裹身之人的生存窘境

如果爱在你面前现身,不管那是什么样的爱,你还是会毫不犹豫地纵身一跃吧。它就是那样的东西,不听任何劝阻,像一个白痴。

女人的周期 女人的命运

女性的时间是与众不同的,它永远不可能被社会时间所完全整合。

Antisense:艺术非得是裸体吗

那个龌龊不堪的旧世界迟早会有被掀翻的一天,那些反抗过的女性并没有失败,如果艺术仍然是爱,仍然是人类所能拥有的最好的东西,那么由此它将更胜以往地、大开通往抵抗派和批判者的言路之门。

寧想白《印記》:反刍生命

那意念太过强大,一经沾染就会主动附身,蒲苇韧如丝,磐石无转移,读者也心甘情愿。

光明炽燃最近的生活

2018 年刘瑜称 Metoo 有“贴大字报”的嫌疑,今天又有人说“沉默是帮凶”何其像那十年。我觉得这种对“反性骚扰”的指控太不公平了,如果说“反性骚扰”真的有什么恶,我相信它还没有被发明出来。

围栏:女性话语和身体的相互借用

她们陷入了外部或者男性犯罪者有意制造的迷宫,只有再次建立连接,让我的声音成为你的声音,让我的身体成为你的身体,才有可能幸免于难。

我们不接受这样的世界

“当道德只为男权社会主体拥有时,这里的任何抗议中就不会有女性的声音,那么这种抗议就是不完整的,就是以压制实现的解放。当这个国家的抗议者正关注着民族的文化/资源事务,应该也必须重新考虑这种话语的总体结构,延迟性别差异的道德基础,将是脆弱的基础。其破碎和女权主义的破碎一样,都是悲剧性的。 ”

纯洁的色情

如果只是“色情”延伸到底,像一根水草在海里蜿蜒,还不算麻烦,只研究这个,我们会成为性学家、色情家、潘金莲和西门庆(要承认这没什么不好的)……但它所缠绕的一切让人心惊,并不只有我们会堕入这个让人着迷的游戏,偶遇还没抽身的父母显得尤其惊悚,或者这趟列车本就是他们不小心带我们搭上的。

被献祭的秀禾与房思琪

我们不断地挣扎,徒劳地想摆脱落入同样的墓穴的命运,却恰恰忘了追问,是谁挖掘了这些陷阱。

没有该结婚的感情

女性诞生在这个世界上就只是一次两次的偶然吗,难道她不能与自己的对手分担一个共同的人类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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