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成年勿入----場景描寫練習
寫在前面:
記得高中時讀村上春樹動機不單純,因為年輕氣盛的男孩子總要給自己的荷爾蒙尋找出口。但到了大學終於把村上春樹的小說通讀後才發現,性描寫不簡單是一個吸引讀者的噱頭。性是表達情感的手段,是扭曲複雜生活的特突破口,是某種神秘宗教的儀式等等。人和性總是糾纏在一起,利比多豐沛與否決定了人的狀態。在開始練習寫作之初,我選擇從性場景描寫入手。因為它赤裸、直接,就像文藝復興時對人體擺脫神性,轉而進行人性的描繪一樣體現了我們我原初的慾望。
阿麗、表妹和我
你的下體什麼時候會漲起來?
看到夏天滿街的白腿,還是看到輕薄衣服後若隱若現的文胸,還是看到小電影裡那個喘氣急促赤身裸體的女演員。
而則是此刻。我的陰莖裡被塞進了一根骨頭。
透過牆上的洞,我看見表妹和阿麗抱在一起,她們的手再彼此的身上撩撥,漸漸用力抓撓著彼此的背;她們交換著彼此的吻,漸漸將舌頭纏繞在一起。表妹的手從阿麗的腰間向上,拂過她透出汗水和慾望的背,伸進她的頭髮裡。表妹攥住阿麗的頭髮,把阿麗的頭埋進了自己的胸裡。
阿麗像一隻許久未進食的獸,張開嘴貪婪地吻著表妹的胸。阿麗的用唇夾住了表妹一個乳頭,有大口大口咬下去,彷彿要吃掉表妹一般。正在窺視一切的我被驚呆了,極力克制自己顫抖的身體。但是我的內褲卻有些濕粘。阿麗一手攔住了表妹纖細的腰,另一隻手伸向了表妹兩股之間。這一刻,我的世界彷彿靜止了。就在阿麗的大拇指隔著陰唇按在表妹陰蒂上的那一刻,我千真萬確地聽見了一聲微弱的呻吟。
那呻吟是如此微弱,但卻透過洞一下一下捶打著我的耳膜。我的胯間的骨頭也抖動起來。呻吟漸漸變大,我的眼睛也瞪得更大。
表妹呻吟的節奏和阿麗的拇指順時針揉過表妹陰蒂的節奏吻合。阿麗越快,表妹的呻吟就越是急促,我的心跳也越快。這一刻,阿麗,表妹和我彷佛是被慾望牽扯在了一起。
阿麗抬頭看了表妹一眼,她衝著那個洞魅惑的一笑。我的心好像從無比高出重重砸到了地上。難道阿麗發現我了?
可阿麗沒有停下,她低下頭從表妹的胸一路向下吻去,一直到表妹陰唇。阿麗舔著,吸著,咬著。而我那顆砸到地上的心開始抖動,像是被電擊一樣。
表妹捧起了阿麗的頭,將阿麗按在了床上。表妹將細細的腿剪刀一般岔開,阿麗也配合著岔開。她們將彼此的陰懟在了一起。我從未見過表妹桃花色的面容帶著如此放蕩的笑。
她們摩擦著彼此,呻吟著呼喚彼此的名字。
這一刻我襠部還是腫脹難耐。在呻吟著的同時,阿麗的目光彷彿透過那小小的洞和我交會在一起。我看著阿麗,解開了褲袋,握緊了我那顫抖額骨頭,伴隨著阿麗和表妹的摩擦與聲音,開始低沉的喘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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