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咪半
魔鬼小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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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憶的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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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最後一篇?

2020年,數字好看,整整齊齊,誰知是凶年,還是大凶年。今生遇到,可謂有幸有不幸了。早上起來,因為時差關係,遠方朋友早已紛紛傳來除夕和元旦的賀詞。想起過去幾年,除夕一早去中央公園練習,晚上去做義工看煙火,此情不再,外面還一早下雨,淅淅瀝瀝,只能呆在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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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歲時,學騎單車

一直都沒有將騎單車算作嗜好。因為開始時的確不是嗜好,是類似一種求生工具,就像游泳一樣,一定要懂。在村裡長大的我,騎上單車是必然的事。八歲那年,我爸給我買了一部單車,兩輪的。三歲時,我爸給我買過一部三輪單車,舅舅幫我拍了一張照片,照片中的我在發脾氣,把車把倒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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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煞位

我不太相信風水,我爸卻信到十足十,耳濡目染下,我卻依然視我爸的話如耳邊風,嗤之以鼻。話說我家前院種了兩棵樹,左邊是蒲桃、右邊是鐵樹。人家說鐵樹開花主凶,有一年不知道是不是鐵樹開了花,還是因為我在鐵樹前追着雞玩,追到跌趴地上,扭傷了胳膊,我爸把鐵樹砍了,剩下那棵蒲桃樹孤伶伶地立在前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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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夢

我很久沒做過夢了。或者是睡得太死,做過的夢都沒有醒過來我就醒了。常言道: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我覺得是說反了,是夜有所夢,日有所思。晚上如果做了奇怪的夢,醒來的一剎,滿腦子疑問:奇怪,怎麼會做起這個夢來,明明沒有想這些東西啊。想了一會,還是得不出答案,吃過早餐,就把這件懸案給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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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氣要飲涼茶?

今天是感恩節,大家都會趁假期前趕工,工作在上個周末已排山倒海的來,只好加班,星期一又有大堆工作,一直忙到晚上十點半,錄完最後一條音頻才鬆了一口氣,看了一陣書,跟香港朋友聊了一陣,已是半夜一點了。假期前的三天,就是忙忙忙。睡眠不足,身體馬上發出警告:頭昏腦脹,加左邊牙肉腫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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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難而退

(圖片來源:Poetry)我跟二哥很老友。小時候他很皮,讀幼稚園時,欺負班上一位女同學,放學後拉着人家的小手就走,不讓人家回家,那女同學哭哭啼啼,被我哥拉到離家很遠的地方,我哥只是想嚇唬她,把她獨留在街上,自己跑了回家。每次說起這段往事,他就得意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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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片來源:Sustainable Jungle)現在回頭看小時候的日子,真的是有點窮。家裡沒有自來水,用的是井水。一年四季,甚至在兩三度的寒冬,手洗衣服。家裡的電器用品﹐就是一個冰箱、電飯鍋和電視機,沒有收音機,也沒有錄音機。小時候聽的音樂都是在鄰居家裡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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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蛇

(圖片來源:Wikipedia)(圖讀大學時要住宿舍,舍監規定外人不可借宿,於是有時就會半夜突擊打蛇。打的是藏在舍宿裡的人蛇,此蛇雖是女的,但跟人首蛇身的女媧無關。人蛇者,香港用語,非法入境者也,不是清人陳元龍說的蛇妖,蛇頭蛇身蛇尾,人手人足,還會學人走路,更會立着對你笑,想起也很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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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字拖與拖鞋

(圖片來源:淘寶)寫了一篇爛地文,思緒倒帶幾十年,神遊一趟從小生活到大的老家鄉鎮。將藍地說是鄉鎮,其實也是名過其實了。離開大街,其餘地方都是小村。那時出入藍地就是一雙人字拖鞋,黑底紅人字的膠拖鞋,兩塊一雙。上學是一雙白布鞋。唯一一雙黑皮鞋是過年時去九龍和香港拜年時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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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有過夏令時間

(圖片來源:AC Weekly)很多香港人不知道,或者已忘記了,香港是有過夏令時間的。初來美國生活時,第一次在美國遇上夏令時間,有點驚訝,還以為只有香港才用。夏令時間,美國人稱之為daylight saving time,直譯就是日光節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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爛地變成藍地

(Google地圖截圖)很多住在市區的香港人連屯門也沒有去過的,遑論藍地。除非你想落髮體驗一下寺院生活,否則好端端的跑去藍地幹啥。藍地不叫藍地,如果你照字讀字就錯了,正如大嶼山照字讀的話,香港人一定知道你是外地來的華人,情形一如紐約的Houston Street,一讀成休士頓的話,就肯定不是紐約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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愚人節

(圖片來源:omfut)有一屆香港小姐選美會,司儀問一位佳麗最喜歡什麼節日,忘了她說什麼,我在電視機旁卻說:愚人節。知道有這個節,是因為初中一年級時,英文科要看課外書,那本書就是講愚人節,內容忘了九成九,只記得是個掘墳墓的鬧劇。嚴格說,愚人節不是節日,只是一個日子,那天是拿了免死金牌作弄別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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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廁所(1):臭坑出臭草

我老家沒有廁所的。人有三急,就要出門口,走兩三分鐘,去我爸搭在田邊的「廁所」。這個叫什麼好,我也想了很久。平時我們當然是說「去廁所」,但要告訴別人時,我說「去廁所」,人家可能以為我說的是有抽水馬桶的廁所。讀書時,中學同學來我家玩,他們都從不去廁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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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本來就是這樣甜

十多年前,廣州傳出大廈居民喝了泡屍水四個月,劇情有如日本恐怖導演中田秀夫的舊作《鬼水凶靈》。看電影時沒有想到這一點,現在卻真的有點噁心。香港人多數喝的是東江水。每次坐火車去羅湖,都會看見那條兩人身高,粗如巴士,蜿蜒在綠油油的田澗之間的引水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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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被打的歲月

我的童年,一直停格在十五歲以前的歳月。從那天起,我彷彿沒有長大過。一樣的身高、一樣的身材、一樣的容貌,小學同學都說我好像沒有變過。從小在鄉村長大,小時候的夢想就是爬上村後的山。我們叫那做大頭山,渾圓的頂,就像一個人的大光頭。我爸說山後就是大陸,小孩子不要上山,很危險,會有人抓走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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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天上學

我第一個書包我在鄉村長大。那時的鄉村,很多孩子上中學前連車也沒坐過的,像我鄰居,上的小學就在鄰村,走二十分鐘就到。我上的第一個學校是村裡的幼稚園,開在一個基督教的教堂裡。老師只有一位,我們叫她做鍾先生。教堂後面住了一位牧師,我們叫他做韋伯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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