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常写作 001|把写作作为方法
写在前面最近在整理过去公众号的内容,从2019年开始,「每周分享」大概持续了一年多,在此期间,有收获,亦有反思。一个重要的问题是,信息摘录这种形式是否能够对思考有所启发?隈研吾曾做过一个很形象的比喻来说明我们现今的处境,他说大量的信息就像不会发芽、不知是死是活的种子,在我们周围堆积如山,让我们无法思考。
结绳丨1月:难以逃避的匮乏(2024年,总第19期)
南方小土豆、记忆留存、诗歌、项飙。
结绳丨11月:一代人有一代人的“附近”(2022年,总第5期)
最初500米、高校爬行、陌生人交流、疫情报道、跟帖评论新规、萨拉马戈百岁诞辰。
项飙x多数派(下)|娜拉要怎么出走,打工人要怎么活?
这是派派跟项飙老师访谈的最后一期文字稿。项老师通过讲娜拉的成家和离家来说出打工人和内卷的关系。
项飙x多数派(中)|回归是一种规训
是谁决定了回归和含义和回归的正当性?个体的权力和公共性之间的边界到底怎么处理?移动的权力和纳粹之间有什么关系?话语层面的“回归”起了什么样的作用?家作为最小的“器皿”服务什么样的体制?希望大家在这期跟项飙老师的访谈文字稿中有所收获。
项飙x多数派(上)|从春运的流动看不平等的维度
给大家分享派派电台访问项飙老师的访谈稿,在这一期里项老师会谈春运、民工潮和新中国成立以来不平等的形成机制的变化。
现代乡绅
最近读项飚和吴琦的对话录,谈到一个话题,把“乡绅作为一种方法”,很有趣。乡绅,顾名思义,指乡间的绅士,是中国封建社会中的一个阶层。他们一般参加过科举考试,是有些文化的中小地主,宗族元老,或者是退休返乡的官员。所以非常了解大的体制和权力,也懂得如何和体制打交道。
疫情好转,但次生灾害未完
7月19日,乌鲁木齐街头进行新冠病毒检测,图片:https://global.udn.com/global_vision/story/8662/4735955文 林道寂 作为最早爆发疫情的国家,中国也最早从疫情中恢复,截至8月23日,中国的确诊案例为84951宗,死亡人数为46...
377 项飙:我们已经失去了构造爱的关系的自信
野兽按:今天在微信朋友圈看到一位朋友在写她观看十三邀许知远对话项飙的那期节目的感受。也唤起了我2004年读项飙的名著《跨越边界的社区 北京“浙江村”的生活史》的记忆。因为身为一个在北京的温州人,大多数的亲友都是四处闯荡的商人,看到这本书有种莫名其妙的熟悉感,感觉书中的人物就是自己的亲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