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描繪的「小國寡民」，其實早就實現了，只是那些國度都不在東方。

曾聽過一個比利時人說的笑話。他說根本不知道為什麼要成立這個國家，因為這個國家不是他們想建立的。

梵高得年三十七歲，我的年紀已超過了他，仍一事無成，但卻漸漸明白創作不是為了賣錢或成名，創作單純就是為了創作。

傳說他會畫成印象派的風格，是因為得了近視和散光，所以看到的光影就是如此。

到英國旅居前的最後一國

世界有和平的一天嗎？或是人類天性就是要殺戮，也許永遠都沒有答案。

在羅茲住了一晚，其實旅程維持了一個月也覺得累了，決定了完成德國得旅程變直接到英國休息安頓。

一個重建的橘紅色城堡。

沒有預計，波羅的海三國的首都中，維爾紐斯(Vilnius)最美麗。

離開拉脫維亞，剛過立陶宛邊境，在這處偏鄉地區有一處朝聖地。在車站等待開往朝聖地的公車，只有我和另一位亞裔少女。原來她是日本人，美雪曾在上海生活所以會說國語，聊起中國的經歷，不經不覺公車就停在了一處公路邊。我們沿指示走了約五分鐘，一個個十字架立在眼前，這是世界文化遺產十字架山。

肥貓離開塔林，天色漸變灰。來到拉脫維亞首都里加，在城中馬上發現一間很有親切感的店 - Drogas，它就是香港的屈臣氏，招牌顏色亦一模一樣，走進店內看看，這裡物價比塔林便宜。可能李嘉誠也看重里加自中世紀便是貿易中心，當時由維京人發展起來，後來也入漢薩同盟，作為德國和俄國之間的貿易路線。

坐上凌晨的過境巴士，車上都是俄羅斯和愛沙尼亞人，乘客也似是常來回俄愛兩地，我一個亞洲臉孔。這裡過境，頗像香港過境深圳，在俄羅斯出境是要帶著行李，我背著一個二十五公斤的背包，被俄羅斯關員拉到旁邊問話，他的英語不錯，態度也算友善，只是問我目的地要去哪等等的問題。

香港護照可以免簽證待在俄羅斯十四天，今天把聖彼得堡想去的地方走一走，晚上便要乘夜車到塔林，西伯利亞鐵路的旅程要結束了。彼得保羅要塞由彼得大帝下令建築，為了防衛他的北方威尼斯首都。後來變成關押高層或政治犯的監獄，所以又稱為「俄國的巴士底獄」。

聖彼得堡的文化和建築，也和地理上一樣，莫斯科更接近歐洲。這裡是俄國通往歐洲的門戶，市民也比莫斯科的熱情，比較會微笑，也願意講英文。

莫斯科外表與歐洲城市無異，卻有一種冰冷，不是天氣，是整個城市的氛圍。在背包客棧放下行李，特別把貴重物品鎖好後才出門到伊茲麥洛夫藝術市集，之後再到紅場。在莫斯科行走，一定會坐裝飾華麗的地鐵，地鐵都非常深入地底，應該也是與北京地鐵一樣，作為核戰時的防空洞吧。

我和老夫婦告別，他們也笑著回應，鄉下人永遠被城市人熱情，這是我旅行久了一個深刻的體會。

在一個沒落的城市生活並不容易，何況是一個年輕人。我現在身處的高雄，和未來不遠的香港都有這個問題，但為政者卻是毫不著緊，難道這是一個不能解的困局?

漢代，這裡曾稱為「北海」，隋唐叫「小海」，蒙古語為「達賴諾爾」，即是「海一樣的湖」，貝加爾湖真的像海，也和海一樣美。

凌晨夜車，人比我來烏蘭巴托時更少了。這次坐的是兩人小房間臥鋪，車上有免費的熱水，我也準備了泡麵來應付24小時的行程。清晨時份，差不多抵達蒙古最北邊界，火車員工把護照收走，就是慢長的等待。等了三個小時，還來了護照，火車終於又再啟程，看到窗外邊境兩國有趣的畫面。

暑假的七八月是蒙古的旅遊旺季，我來到時的十月，旅客只有三三兩兩。夏季時最好的蒙古體驗應該就是幾天的騎馬團，在蒙古草原走一圈，睡在蒙古包，體驗大漠的一切。這次不能如願，因為入秋已經沒有團再出發了，大漠變冷的速度非常快，在蒙古包的晚上，我也冷醒了一次，幸好炭爐仍有餘溫，在熱帶生活的我，難以想像寒帶地區冬天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