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場】劇場電影 「蜀山」探路
譚孔文不是第一次以劇場工作者身分,跟疫情打交道,2003年沙士一役,他便把劉以鬯的《對倒》搬上舞台,「當時也是觀眾得戴口罩進場。」至於《一劍蜀山》,更是一波多折,從去年5月、9月、今年1月,延至今年4月,形式也由劇場演出,改成劇場電影放映,苦惱失望難免,譚導演苦笑道,許多事情控制不了,「唯有調節心態。」
《一劍蜀山》靈感源自還珠樓主小說《蜀山劍俠傳》,以及徐克電影《新蜀山劍俠》,最初定於去年5月作實體演出,奈何疫情來襲,演出不果,「去年1月、2月疫情爆發早期,大家都很驚慌,我們甚至有考慮要不要繼續排練。幸好我這次身兼編導,隨時準備作出修訂。」他甚至寫出了可讓演員獨立綵排的劇本,「如果發生任何事情,都可隨機應變。」去年5月,首嘗演出計畫胎死腹中滋味的他,這邊廂把作品延至9月演出,那邊廂決定變陣,找來陳梓桓拍攝影像,本打算先把演出拍下來,讓影像結合實體演出,後來9月仍然無法開演,導演痛定思痛,索性將之製作成劇場電影。
譚孔文不是第一次以劇場工作者身分,跟疫情打交道,2003年沙士一役,他便把劉以鬯的《對倒》搬上舞台,「當時也是觀眾得戴口罩進場。」至於《一劍蜀山》,更是一波多折,從去年5月、9月、今年1月,延至今年4月,形式也由劇場演出,改成劇場電影放映,苦惱失望難免,譚導演苦笑道,許多事情控制不了,「唯有調節心態。」
《一劍蜀山》靈感源自還珠樓主小說《蜀山劍俠傳》,以及徐克電影《新蜀山劍俠》,最初定於去年5月作實體演出,奈何疫情來襲,演出不果,「去年1月、2月疫情爆發早期,大家都很驚慌,我們甚至有考慮要不要繼續排練。幸好我這次身兼編導,隨時準備作出修訂。」他甚至寫出了可讓演員獨立綵排的劇本,「如果發生任何事情,都可隨機應變。」去年5月,首嘗演出計畫胎死腹中滋味的他,這邊廂把作品延至9月演出,那邊廂決定變陣,找來陳梓桓拍攝影像,本打算先把演出拍下來,讓影像結合實體演出,後來9月仍然無法開演,導演痛定思痛,索性將之製作成劇場電影。
一旦轉換成電影拍攝模式,製作也有變改,譬如選曲,「劇場版本,本來打算起用黃耀明、彭羚的《漩渦》,但拍成電影,選曲便涉及版權問題,我們便重新創作一曲。」他又提到,做劇場作品,會讓觀者自由接收資訊,「但做電影,哪些重點需要保留,哪些需要刪走,導演要做『獨裁者』。」他自嘲《一劍蜀山》劇場電影似怪胎,但作為「父親」,他欣然接受,「是我去年的最大收穫。一片疫情愁緒,我居然錯有錯着,把作品『一開二』。」保持樂觀,看到正面,在逆境中是很重要的。
現在的《一劍蜀山》,既保留劇場節奏,也有電影調子,他覺得這個版本,有其生命力,值得在劇院放映,堅持不在網絡播放,於是敲定以大會堂音樂廳作放映場地,貪其有沉浸式空間的氣氛,計畫今年1月公映,「想大家在沉浸式戲院看劇場。」沒了3D影像,沒了環迴立體聲,加上大會堂音樂廳的氛圍,他笑言簡直是「神還原」上世紀八十年代看午夜場的情景。可惜疫情反覆,1月的放映計畫,依然事與願違,譚孔文一行人收拾心情,再度排程4月讓作品公諸於世,現在一切準備就緒,願一切順順利利。
早前《一劍蜀山》試映,他們邀來各界友好,先睹為快,大家看戲後,不約而同認為該片有着強烈的懷舊主義,有的說前段有寺山修司影子,有的覺得以大量對白堆砌武俠情狀,跟王家衛《東邪西毒》異曲同工,全都體現青少年時代深受電視劇、電視等影響的他的興趣與口味,與其說《一劍蜀山》懷香港人的舊,「其實更像是懷自己的舊。」如果只在劇場看《一劍蜀山》實體演出,那些懷舊的質感輪廓,肯定沒了。「《一劍蜀山》的劇場版和劇場電影版,是兩個作品,後者有些東西,無法在實體演出複製出來。」把《一劍蜀山》拍下來,他就像回歸青春期,以當時的觸感,審視今天的創作,促成一場很有趣的時代交錯,「是對過去懷緬的一次『返祖』,也更接近我的內心看法。」
這趟敞開了劇場電影新嘗試,牛刀小試,譚孔文會否再接再厲?他笑說仍以劇場為本位,肯定不會轉拍電影,然而若是劇場電影的話,他願意再次「磨刀」,「一直以來劇場都被視為一種消逝的美學,其珍貴也在於此,但拍了《一劍蜀山》,我問自己,劇場美學是否真的沒法被記錄?有沒有可能通過鏡頭保留現場感?是不是只能在劇院才能欣賞劇場演出?」他希望《一劍蜀山》不是自己唯一一次劇場電影創作。
《一劍蜀山》放映後,浪人劇場旋即推出十五周年演出 — — 「浪人紅白藍」三部曲之第二部《紅絲絨》,於4月30日至5月3日在香港文化中心劇場上演,譚孔文除了是導演、文本、聯合視覺設計,還是表演者。劇場還是那麼的珍貴,特別是在距離隔閡時,無論如何,劇場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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