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粹的上海街头现象学(三)上海怪谈考古
本来想写都市怪谈,但那个半夜有婴儿哭声的商场关停了,老墓园早就栽花种草成了公园,镇龙的寺庙里插满了求财的高香,这里好些年没有什么阴风阵阵的奇事了,只有死气沉沉。
我还记得今早做的梦,就是安检的生物技术升级了,每个人需要服下药物等到面部变形失去意识,然后执行者在你失去理智的情况下审核你的脑子,我在在梦里感觉自己的脸慢慢肿胀开来并再次失去意识,混乱中顶着张水肿着的脸醒来了……
今天看到铺天盖地的“娄烨”词条闪回了一些创伤记忆,某种上海闪灵,想起来就是去年这个时候,我朋友发了部上海疫情的纪录片然后出事了。
上周和朋友吃饭,她说今年四月底五月初,又容易失眠,感觉像是封城的创伤融入到了时令。
娄烨:带有疫情元素的“梦的背后”的伪纪录片/大陆人的私影像/如果摄影机有反抗性,首先反抗遗忘
观众:简中一片“我哭死了“
停留在上海的朋友家中的第三周,已经不想回家了,家的感觉会妨碍我走近街头,哀悼街头。
前两天,我和朋友悄悄走进了河滨大楼,听说那幢楼在建国头几年天天有人跳,上世纪60年代也天天有人跳,在长长的楼道里混着明暗不均的光线,感叹真正的中式恐怖不过是身不由己,百年前是那般,百年后也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