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12/2022
(修改过)
IPFS
就是想写点东西。
日子过得无知无觉的,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
我问Mike:why am so weak
他说:coz you did exercise last night
想了一会儿回:make sense
反思自己的痛苦,没必要,但还是这样做了。
也无甚新意。
我试着让自己放下一些纷扰,还是像小学时在回家路上告诉自己的那样,我对自己说:人无远虑,必有近忧。
不读书,不写东西的这段时间,的确是我最迷茫,最无所适从的一段时间。
像一个木桶,箍住自己,没有水流入,也没有发出一点声响;倒映的景色怎么看,怎么厌烦。
直到现在开始写字,我才感觉自己在实打实地呼吸了。
(另外,还是在麦当劳。
不知道这是它第几次救我了。
上苍保佑麦当劳。给游荡的人一处现实和垃圾食品之间的飞地。
之前看ale写的文章(report),最大的感想是不管处在怎样的环境下,都想做一个正常人,过一种“正常”的生活。
也许是这三年的生活太不正常,才显得一个仍在实打实生活,思考的大脑显得那么正常,难得。
但这似乎也不可能。
”世界公民“也好,”正常“也罢,都是一种在不平衡的世界中让人想抓住的稻草。它在彼岸,我们在此岸,永远有一河之隔。
走神了。
但有稻草在,就能多浮游一会儿。
最终还是要沉的。
“苦海无涯,回头是岸。”这话是什么意思呢。
口罩有时确实会让人觉得安全,
但摘下口罩,我自由得不得了。
想要洄游。
到句子,词与字里,
到一页纸和书写中去了。
不想照顾总是哭泣的心。
让它的泪随意地洒,
我在游泳,
水清凉,
让人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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