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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浩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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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靜止》#247 不在這裡

韋浩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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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一般人,都會被認為奇怪。我家就一堆了!」媽媽終於望向自己的兒子,卻是斜睨的一眼。好吧!如果成年丁東能夠自行控制的出現那時的媽媽面前,大概會撇撇嘴,搶掉她手中煙拋掉。都一把年紀,裝個屁呀!女人抽甚麼煙!丁東從來不否認,在有害東西上,他不認同男女平等……少年時的他,似乎還沒有這樣的想法。面對媽媽沒好氣的表情,他也就只能繼續默默抽煙。「他的太太,死得很早。然而,他卻從來不感難過傷悲。」……

「非一般人,都會被認為奇怪。我家就一堆了!」媽媽終於望向自己的兒子,卻是斜睨的一眼。

好吧!

如果成年丁東能夠自行控制的出現那時的媽媽面前,大概會撇撇嘴,搶掉她手中煙拋掉。都一把年紀,裝個屁呀!女人抽甚麼煙!

丁東從來不否認,在有害東西上,他不認同男女平等……

少年時的他,似乎還沒有這樣的想法。面對媽媽沒好氣的表情,他也就只能繼續默默抽煙。

「他的太太,死得很早。然而,他卻從來不感難過傷悲。」媽媽對丁東的反應不以為忤,正如她所展露的,哪怕平常沒被看出來,她對自己的兒子卻是瞭若指掌。

「他跟太太是政治婚姻?」

丁東的腦如何運作,被媽媽拿捏得死死的,單單一句,就勾出他的好奇心。當中,既因為她提起凌聖的事,肯定是因為爸爸的情況,同時也因為名人效應,在公眾視線外的個人情感很難不讓人好奇,那時候的丁東同樣不能免俗。

「正好相反。他們那個時期的商界,最頂層的那一批幾乎都算得上財閥級別,私生活遠比外界所見的複雜混亂。利益交換的,幾乎是最正常的情況。就那麼的幾個是完全的另類,根本對那種利益結合避如蛇蠍。」媽媽冷笑了下,繼續大揭秘似的向自家長子首次分享秘聞:「宏圖的蘇公算一個,章柏甚至被懷疑是出家人。凌聖則是最神奇的一個。」

「他有傳媒集團,又有音樂影視的業務,美麗女人見太多,沒色心了吧。」丁東不以為然。

「比你所想的更神奇。他活躍的世界,不在我們這裡。」

媽媽的神情,不像開玩笑,說的內容,卻似讓人發笑的天方夜譚!然而,丁東想到了的,卻是十年前通靈的經歷。

肯定得有另一個世界,通靈才能成立。前提是,丁東也搞不清楚,他的通靈與被人們流傳多年那真正意義上的通靈,是否同一樣的東西。只不過,爸爸的情況確實已證明了那異常的體驗真有其事……

那麼,那凌聖所活躍的地方,若真是另一個世界,是不是就跟那小女孩一樣?

媽媽似乎沒料到自己一句話,竟讓兒子想那麼多,只以為他根本就對此嗤之以鼻,所以懶得反應。

「或者,那是他的奇思妙想,就像你玩甚麼『通靈』的一樣。」

「媽,妳不相信?」丁東以為媽媽跟他難得在同一頁上。

「我想相信。」媽媽難得露出苦笑,說:「你爸爸跟我說過很多,我就想到了凌老先生曾經說過的話。」

「是真的!」丁東認真的說。

「凌老先生長年都在研究通往那另一個世界的方法,他說過或許放棄現實,誰都能感覺到那世界的存在,在那裡,很有機會再見自這世界離開的人。」媽媽笑容中的苦澀,似乎更多了。

「放棄現實?」丁東不由得思索起來。

「這就是為甚麼我無法再成功?」他自己接上自己的話。

對於兒子有這樣的自言自語習慣,作為媽媽的,似乎早已見怪不怪。

「我想相信。那麼,你爸爸也只不過是暫時離開一下罷了。」

這種說法,似乎是老掉牙的自我安慰。俗語說的,人死如燈滅,死了就是死了。活於現實,絕大部分人都不會太認真對待那樣的安慰,那似乎純粹就是一種讓仍然在生的人心裡舒服些兒的話語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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