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封城还有更好的方法吗?
IPFS
虽然看上去“封村”,“隔离”是个“理性”的好方法,但为什么我总是隐隐有着不安和反对?面对“封锁”和“隔离”的时候,我在排斥什么?(主动自愿的自我隔离不在此列)
感染并不是病人之过,在观念与形式上把病人排除在外,在道德上应该被谴责。因为理性作法的反义词不是感性,而是疯癫。也就是说不是批判“感性”地做决定,而应该批判非理性的决定。
“封村”和 强制隔离激进地强迫了人选择了拒斥人性和人类社会的, 选择了一种纯粹(非人性的)动物性的生活。是不是存在一种,带有价值取向的道德治疗方法呢?
想了半天,发现我没有能力提出更好的方法。
但是,不妨多听听被隔离的,被封村的人的声音。这种做法看上去似乎有些浪漫化,但他意在永远不应该满足于现在对理性的运用,对现在“非常措施”的运用。因为即使现在完全正确的主张,可能最终也是错误的,目前认为合理的某一天可能会被证实非理性的。
或者我的想法某一天可能会变成错误的,负面的,但这种负面的意义只对特定的现实而言是错误的,失败的,但是从更开阔的视角来看,否定错误的,批判错误的过程可能会开创新的,有价值的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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