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朗西斯科·福特·哈德曼:致巴勒斯坦艺术家赫巴·撒古特(Heba Zagout)的公开信
(注:代发,不是我译的)
致巴勒斯坦艺术家赫巴·撒古特(Heba Zagout)的公开信
弗朗西斯科·福特·哈德曼*
译:它们
https://aterraeredonda.com.br/carta-aberta-a-artista-palestina-heba-zagout/
世界上任何一场大屠杀都不能成为前受害者对其他民族、其他文化和其他世代的暴政的理由。
我并不认识你本人,Heba。但是,我们非常了解自残暴的以色列国单方面建立以来,你们人民所遭受的苦难。因为我们也知道,世界上任何一场大屠杀都不能成为前受害者对其他民族、其他文化和其他世代的暴政的理由。如果当今有一种意识形态非常接近法西斯主义,那就是犹太复国主义。[1]
我们真正地相信人性,需要在各个前线与之斗争。而你,赫巴,属于二战结束以来地球上最古老的难民。因此,我们的神父儒里奥·兰切洛蒂以其牢不可破的信念捍卫巴勒斯坦事业,自半个世纪前他开始自己在此的使命以来,他便以同样坚定的信念拥抱和关心巴西国内未宣战的城市战争的难民。
赫巴,在你以一贯的细心和灵感所描绘的最后的画作中,有一幅让我非常感动,你知道吗?在《耶路撒冷是我的城市》(2022)[2]的和平与和谐的简朴中,我们都可以梦想一个理想的城市,远离我们每日被抛掷和流离到的那些好战空间。我并不认识耶路撒冷,赫巴。但我可以共同感受到你画作的细腻形象把我们所带至的梦想,在这个充满傲慢、暴力和亵渎的西方。
事实上,哔哔·内塔尼亚胡及其亲信的凶残暴怒似乎更为西方化,表现在其好战的暴露癖和吸血鬼般的嗜血癖。你看到现如今的灭绝天使的尖眼和利牙了吗?跟着的是,拜登·嘎嘎。衰弱帝国的领主早已失去了他的戒指,在倒计时他的下一次失败时,结结巴巴着难以理解的咒语。
我们还剩下谁,赫巴?我的城市,圣保罗,拥有一个重要的巴勒斯坦社区,阿拉伯妇女仍在继续抵抗。我们最优秀的学生也反抗,赫巴。我刚在坎皮纳斯州立大学结束了这学期的研究生和本科课程,赫巴,你可以放心,你的人民的牺牲在课堂上被详尽地论及,你的悲剧为许多年轻的灵魂所哀悼,他们同样被信息误导,却幸而可以为一个简单而正义的事业所打动。我们学习了许多历史,在其中感受到了Nakba,巴勒斯坦人民的灾难和流亡,一词的重量和意义,它已如此古老,如今亦是如此令人痛苦!
我们在战场上和种族灭绝者的派系媒体中遭受屠杀,但我坚信,只要我们心中有人民的自由,我们将不惜代价赢得这场对巴勒斯坦人民的战争。我每天都会多次穿过位于圣保罗帕拉伊索区的巴勒斯坦国广场。大多时候,它空空荡荡。时而,无家可归者令人惊异地在那里扎营居住,与世界上所有难民一起以地下的身份生活。
正如社会学家齐格蒙特·鲍曼大约二十年前警告我们的那样:这种西方流动的现代性和这种凶猛腐朽的资本主义制度正在以越来越大的规模在全球各地产生和再生产被废弃的人,他们像难以处理的垃圾一样弃置在现在被称作“我们的文明”的景观之上。[3]
但在你的存在和记忆面前,我不禁想起这里所有巴勒斯坦母亲的悲伤和英雄姿态。大约一个月前,在圣保罗的奥斯瓦尔多·克鲁兹广场举行的一场支持巴勒斯坦人民的示威活动中,一首哀悼曲歌颂了她们。因此,我完全且悲痛地理解,10 月13日晚以色列再次空袭,“谋杀之国”的炸弹发射而来时,你永远无法放开你的两个孩子。你们现在生活在继续战斗着的人们的记忆中。以及最美好的记忆中那座和平的城市,在不久的将来可以被称为“我们的”。因为,赫巴,它一直是也将继续一直是“你的”,和你的孩子的。
*弗朗西斯科·福特·哈德曼(Francisco Foot Hardman)是坎皮纳斯州立大学(Unicamp)语言文学研究所的教授,著有《圣保罗意识形态和永恒的现代主义者》等书。
注:
[1] 参阅记者布雷诺·奥尔特曼(Breno Altman)撰写的出色教育著作《反对犹太复国主义:殖民主义和种族主义学说概论》。圣保罗:Alameda,2023 年。
[2] 参阅Vijay Prashad的重要文章《巴勒斯坦人民已经自由》,BrasildeFato,2023 年 10 月 23 日,最初由三大洲社会研究所(Instituto Tricontinental de Pesquisa Social)出版。
[3] 参见鲍曼的以下作品:《被围困的社会》、《废弃的生命》、《门口的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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