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冬至 一早一晚還是有雨」
早晨,濃霧繚繞到看不清視界。夜晚,濕冷的空氣讓體感溫度再低一些。一個人內心的孤寂,不是來自別人,而是自己。那種無法reach out 的感覺,脫離不了自身。這種溫度,其實像極了自己,一貫的疏離、冷漠。只宜在被窩裡過活,一個人只擁抱自己的想像渡日,脫離真實的軌道。過於親近的距離,都要讓人遠離。只擁抱自身的親密。其他的一切,得到以後,都要懷疑,自己只是在自我瞞騙,這就是我想要的。
Pathetic being. 很多的不甘心,不甘心自己只是這樣,卻又無能為力。轉而投射一切到外在,任何靠近的人都是不合意的。I dont sell myself low, low不low, 欲望不欲望,都只是自己的抗拒與順從,想像與落差。人本來就low,企盼什麼清流高地?戲子最擅長自我毀滅,放縱以後那句不是我所想的。And yet, how do you get yourself here? 再有任何關係都讓我覺得糾纏,好像把自己區分成不同的部分賣出,待宰的豬。Where is myself? 終究投射至外在的失效都只是折射回自己的失效,分別或許只是在傷人程度。我懷抱一個理想自我,不便把它交出,以免它遭到俗世的玷染,繼而以我不能承受的聲音碎裂。它會碎裂,像是一種必然,只是我不情願。I dont really want to live.
各種在世的關係好像都只是拉扯為難,把自己分出去,到破碎零落 到一無所有。誰和誰又有什麼分別?「不聚不散,只等你給另一對手擒獲」我不想只能被擒獲,但我不擁有自身,像是最佳的「權力尋租」,把自己演變成權力的客體,任何的侵奪進佔都可以紛至沓來。失去自身的人,在這個世界是危險的。像無主孤魂。這樣的人,會流露一種氣息,像無助就會招來進犯,一退就有一進,能量守恆。弱到一個點,是連自己都會鄙視。因為我真的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把自己推向別人,這或那,賣掉也罷,最合宜我們彼此的想像。我好像只會讓一切陷於自我的泥沼。爬不出。我不想要別人,我只是想要自己。
冬至的天,仍會下雨,是一種氣數。
冬至陽生,物極必反,是一種規律。
萬物潛藏、歸零,一切有時,最宜耐得住。
濕冷的天,蠢動的欲望,空泛,以及其他。
她只用文字,把自己賣出,這是她唯一接受而通往活路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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