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汉肺炎疫情中,我感受到的痛苦和我需要的心理治疗
IPFS
汶川地震的时候,说到心理援助,主要针对在灾区的人。武汉肺炎,科普的是“替代性创伤”,叫刷手机的人远离负面新闻。2008年,电视机前的人和身处灾区的人,通过电视直播和其他报道,一定程度上共享着对灾难的认知。而在今天,一个在武汉新型肺炎定点医院的人和不在现场的人,一个刷微博的人和看新闻联播的人,一个有医学或新闻背景知识的人和没有相关知识的人,可能看到的是截然分裂的图景。这就是为什么,比起心理援助,更需要的是自由的媒体报道。信息流动能够弥合人们之间割裂的认知。共享的知识是疗愈的起点,真实自有其力量。发生的事情被讲述被看到,个体和社会共同推动现实层面的改善和变化,真正的创伤疗愈才能发生。
——直白地说,让我痛苦的不是看了太多负面信息,而是无法知道到底正在发生什么,无法理解背后的运作逻辑是什么,也就无法知道作为个体的我和这个社会,可以做什么。
由于武汉肺炎疫情取消出现计划,一人一猫过年的这几天,我每天的屏幕使用时间超过了15小时,每天吃两顿饭,几乎没有出过门,崩溃大哭了一场。我决定记下这些。
喜欢我的作品吗?别忘了给予支持与赞赏,让我知道在创作的路上有你陪伴,一起延续这份热忱!
- 来自作者
-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