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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lubhouse巡游:“我讨厌爸妈这样对我,直到发现他们……”每人4分钟,讲一个你重新认识了父母的瞬间

是一个一开始就一不小心聊深了的房间。深重而五味杂陈,有人说我要讲一个轻松点的,讲完,所有人:骗子。很多故事钩连着家国和时代,也很多故事与自我认同有关。是一个袒露脆弱、很多情绪流动、也给人安慰的房间。几位讲者分享了看到父母也是一个女人,一个男人一个独立的与我们无关的人,一个人,而不仅是我们的爸爸、妈妈的时刻。

clubhouse巡游:女性怎样安全地约炮(男性请闭麦):没有男的的世界好有趣啊

昨晚ch巡游在女性怎样安全地约炮(男性闭麦)room。如主持人所说,是一个并不安全的空间,很多真诚的分享。多不安全呢,标题写着男生请闭麦,依然有男生讲我可以说两句吗。在room里男生变多之后,有人提醒不要性骚扰,诅咒如果骚扰发言的女生就会阳 痿。

一个clubhouse room记录:大叔讲性侵害的揭露与创伤:兼谈性别运动的倡议与照护责任

一个台湾性侵害救助工作者的实践分享,名字叫“大叔讲性侵害的揭露与创伤:兼谈性别运动的倡议与照护责任”。房间只有一百多人,有社工/心理师(咨询师)的分享,也有人分享自己的经历,有男生讲自己的反思。是让人感到安全、温柔的气氛。听下来台湾是有比大陆完善得多的救助系统,但是依然有很多很多困难。

6.8

妈妈回老家照顾外婆。照顾在我们的方言里用的词是“管”。去年外婆在髋关节置换手术后又摔了一跤,只能躺在床上。妈妈说,哪有人管她。按约定,现在轮到小舅舅管,小舅舅在外地打工,小舅妈要管田里的活要管县城上学的两个孩子,没有空管外婆。外公去世的时候,几个子女手忙脚乱地操办后事,我一直坐在外婆身边。

乡镇儿童的记忆

从那不勒斯四部曲、美国佬、normal people中读出相似的形象:从偏僻来到中心的青年。文学的揭示是,我内心是乡镇青年,不论在城市生活了多么久,不论如何掩藏。第一次被城市冲击,感受兴奋茫然困窘交织,我五岁。今天走在惯常走的街道,离红绿灯还有一点距离,一些记忆突然抽丝剥茧般一个连一个从暗处闪现出来。

两场小型崩溃

1 给猫拍了一张照片。几乎是拍完编辑照片的同时,蹦出闲鱼的推送,“晒晒你家小可爱”,句子末尾是一张小小的猫照片。截图,发到朋友圈,“黑镜时刻”。一条一条的评论,却在说猫的可爱。猫的可爱,恰恰增加了这种悚然。你知道它早已渗透了日常中的每时每刻。

大年三十的晚上,我无法说出新年快乐

从大年三十(24日)到初三,第一次出门,扔了两袋垃圾,想继续走走,雾霾肉眼可辨,走到小区外第一个路口就折返回家。院里有几位老人在聊天。街上行人稀少,神色如常,几乎都戴着口罩。大部分店铺都关着门,街角的药店开着。卖春联、红包的小摊也摆了口罩,有人走过,小贩就问:“买口罩吗?

武汉肺炎疫情中,我感受到的痛苦和我需要的心理治疗

汶川地震的时候,说到心理援助,主要针对在灾区的人。武汉肺炎,科普的是“替代性创伤”,叫刷手机的人远离负面新闻。2008年,电视机前的人和身处灾区的人,通过电视直播和其他报道,一定程度上共享着对灾难的认知。而在今天,一个在武汉新型肺炎定点医院的人和不在现场的人,一个刷微博的人和看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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